阿月很快就查出了阿宝所中的毒,是砒霜。阿月看着山中来来往往的那么几十个人,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样的动机。
阿月无奈之下,只得找来安阳,跟他说自己的计划。
“我已经查到了阿宝中的毒,我要搜查每个人的身跟床,还有任意一个地方!”阿月叫来安阳直截了当的说,她不可能就这样让阿宝死的不明不白的。
“也好,虽然说他的命不值钱,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害死,让这里的人都人心惶惶的!”安阳沉思着说。
阿月瞥了一眼安阳,虽然他的话让阿月很不舒服,但阿月也不打算多说什么。
“不行,我不同意!”阿岚路过帐篷,刚好听到安阳与阿月的话。
阿月冷冷的看了一眼阿岚,没有说话。
阿月其实早就对阿岚有所怀疑,可是阿宝的死好像没有任何地方跟阿岚挂钩。
首先,阿岚跟阿宝无冤无仇,阿岚没有动机害阿宝。其次,若是阿岚真的有心要害阿宝,她用不着用这样的手段,她是九尾狐,虽然没有法力,但对付一个凡人还是足够了。
所以阿月打消了对阿岚的怀疑。
安阳看向阿岚:“这里还不是你说了算的,这好歹是条人命,现在就发生在这里,怎能就这样不管不顾?”
安阳不喜欢阿岚这个人,安阳总觉得对阿岚有莫名的讨厌,不知为何,也不知这种感觉从哪里来,只要有阿岚在,他总觉得没好事。
“她是什么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看她到这来,不好好看病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子胡搅蛮缠,一看就没安好心!”
“阿月是大夫,阿宝是她的病人,现在阿宝被人暗害,她为他找凶手,情有可原,有什么好质疑的!”
“为了一个不值钱的奴隶大动干戈,你们吃多了闲的吧!”阿岚看着阿月说到。
“你百般阻挠,莫非阿宝的死跟你有关,听说要搜查,你心虚了?”许久没有说话的阿月轻轻的飘过一句。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只是洞中这么多病人你放着不管,独独为了一个阿宝叫所有人都白忙碌一场,有何意义?”
“你怎么知道是白忙碌,莫非你知道些什么?”阿月看着阿岚笑笑,不在乎的说到。
阿岚自知理亏,再这样下去也只是徒劳,只是看着阿月,没有再说话。
“让你的人即刻动手,不能让凶手这么潇洒,我们必须立刻动手。”阿月不看阿岚,看向安阳说到。
“好,你要搜就搜吧,搜不出些什么,我看你如何收场?”说完扬长而去。
阿月看着阿岚离去,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安阳派人搜查了所有的帐篷以及洞中的角角落落,果然如阿岚所说,一无所获。
“这回你想怎么办?”安阳看着阿月。
“不急,我自有办法!”阿月胸有成竹的说到。
阿月每天紧跟着阿岚,发现阿岚有些奇怪,帐篷旁边有课大大的橄榄树,阿岚路过的时候眼睛总会不自觉的瞄一眼树下。
阿月假装没看见,也没有说话。
“我已经找到了害阿宝的人了,那人把毒药藏在了帐篷旁边那颗橄榄树旁。”
“我说过,我会让害死阿宝的人血债血偿,决不食言!”阿月扫了一圈众人,说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阿月到底说的是谁,阿岚看着阿月,眯了眯眼。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把那毒药放的很隐蔽,不会被发现的,阿岚镇定的现在旁边,没有说话。
阿月扫了一圈,把目光,放在阿岚身,正欲说出阿岚的名字。
“阿月姑娘,不好了,洞中的那些病人突然呕吐不止,还有几个已经昏过去了!”洞中的侍卫匆匆来报。
阿岚突然放下心来,阿月看了一眼阿岚,转身匆匆离去。
洞中的情况很是不好,几十个个病人,个个都情况都更加的糟糕。
阿月把所有人都支了出去,只剩自己一个人在里面,生怕传染。
阿岚看着洞中忙活的阿月,眼睛一眯,嘴角的笑意更深。
莲妃并未察觉方逸然的变化,每天依旧吃斋礼佛。每天晚,莲妃都会到佛祖面前诉说一番。
方逸然每天都会起来到礼堂外听莲妃所说的话。方逸然以前从来不管朝堂的那些事,他并没有想过要去与谁争夺皇位,毕竟他从来不感兴趣。
“佛祖,陛下的身子越发的虚弱,这天下总归要交给孩子,只是青儿的个性太过好强,做事情往往考虑欠缺。阳儿是我的亲儿子,我想让他继承皇位理所应当,再说,从小到大,我欠他的太多了,所以我会竭尽全力的帮他,就算我这个做母妃的最后的补偿!”
方逸然没再听下去,转身回到院子。
山礼佛的时间并没有很长,短短的三天时间,让方逸然的思想受到强烈的冲击。
方逸阳每天待在院子中,处理着桀送来的种种事情,可是这么久过去,依然没有阿月的一点消息,方逸阳有些待不住了,好在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阿月稳住那些病人,到洞口透了口气,洞中的空气太闷,看来整天待在里面是不行的。
“你让人把洞中的病人抬出来,给他们几个帐篷,一直待在里面,对他们的病情极其的不利。”
“好,他们这病大概什么时候能好,再这样下去也不行,实在不行只能放弃他们了!”安阳传达着方逸青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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