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昨日家中失火,现在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早朝之,皇看起来心情不错,笑着问到。
“回父皇,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碍,无人手受伤。我已经派人在抓那纵火之人了,父皇大可放心,这从犯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方逸青胸有成竹,只要得到皇的允许,这人,他随时都可以抓回来。
“那犯人甚是可气,不过要是找不到就算了,放他一马也无关紧要!”皇淡淡的说到。
“父皇说的这是什么话,那人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定是不可久留之人,父皇大可放心,儿臣定会抓住她的!”方逸青以为皇是怕他抓不到凶手,着急的说到。
“这就是朕要告诉你们的好消息!”皇继续卖着关子,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皇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父皇这是何意,还请父皇明说!”方逸阳带头开口到。
皇“哈哈”大笑了两声。
“今后,青儿就不要说什么里里外外的事了,从今往后,这西陵与我就是一家人了!所以那凶手要是找不到就算了,不必再找!”
“这,老臣不懂,还请皇明说!”沈令显然有些激动,要是这么说来,他与司空南的合作就更加的顺畅了不是!
“今晨,西陵国王匆匆来信,昨日夜里,其他五国突然集结欲袭击西陵,西陵不敌,欲借我苍云之手帮他们抵挡敌军,他们愿意献黄金十万两,还有牛羊马匹给苍云,以示谢意!早晨,西陵二皇子便带着西陵公主进京了,估计不到三日就到京了!所以,准备迎接西陵使臣吧!”皇笑着说到,这西陵愿意臣服于苍云,是好事。
“这西陵竟愿意让唯一的公主来京城,这是和亲之意么?”方逸阳皱着眉头。
“不错,自古以来,和亲便是拉近两国关系的不二选择,西陵深深悟到了这一点!”皇点了点头。
“可是父皇,那天牢劫人毕竟不是件小事,还是一国的王子,父皇对此事万万不可如此草率!”方逸青黑着脸,真是倒霉透了,这好不容易逮到阿月跟方逸阳的小辫子,就这么没用了,真是有够气人的!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这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再纠缠不清,显得我们小肚鸡肠!”皇看着方逸青还想说些什么,接着说到:“青儿,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这件事情你就暂时不用管了!”
“儿臣遵旨!”方逸青黑着脸说到。
方逸阳静静的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嘴角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方逸青看在心里越发的来气。
“阳儿!”
“儿臣在!”
“这西陵使臣不出三日就到苍云了,你负责好接待好他们!”
“是!”
“恭喜皇,贺喜皇,这天下第二国西陵都已臣服与苍云,那苍云一统天下的局面也就不远了!”沈令站出来跪在地,说到。
“恭喜皇,贺喜皇。”大臣们像是跟风似的纷纷站出来跪在地,说着恭维皇的话。
皇听着他们的话,笑的合不拢嘴,看来他一统天下的局面马就可以实现了,皇突然想到自己的身子状况,恐怕这局面自己是看不到了,随即苦笑起来。
柳员外也大大的松了口气,这下好了,他所有的担心都没有了,本来方逸青说查到了从犯,他还担心会不会也牵扯到柳府,现在西陵与苍云并肩作战,皇也不关心这件事情了,他柳府就算是逃过一劫了,不然这勾连敌国的罪可不轻。
柳如幻看着柳员外心情不错的样子,笑了笑,这久一来,他一直在担心司空琛的事会牵连柳府,吃不下,睡不好,倒是很久没见他这么开心了!
“爹爹,什么事情让您这么开心啊?”
“皇不查司空琛救走司空南的事情了?”柳员外笑呵呵的说到。
“真的吗?怎么会这样,皇之前不是很生气的吗,怎么突然不查了呢?”柳如幻很好奇,这皇的心情真的是如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
“西陵遭到袭击,欲与苍云交好,现在西陵二王子司空琛与公主司空茵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了!”柳员外心情大好,平时这些宫中之事从来不会讲给女儿听,今天不知不觉便把朝堂之事带到了家中。
听到柳员外的话,柳如幻的笑僵在嘴角,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想起司空琛的那封信,想起司空琛对她做的事,在柳如幻看来,司空琛次进京就是利用了她一回,借住她家,顺便还劫了个天牢。
柳员外看着柳如幻的表情,没有再说话。从那司空琛的眼神中他大概知道这司空琛对柳如幻的意思,还有那离去时的那封信,虽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但他一个过来人,肯定是更懂的。
这司空琛进京一趟,利用了柳如幻,柳如幻怕是伤透了心,只怕这司空琛这一次进京是没有好脸色看了。
柳员外看着柳如幻的表情,笑了笑,摇了摇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老了,他们的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他就不参与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
“小梦啊,我跟你说,这世界最不靠谱的事情就是谈恋爱了,谈恋爱还不如多读书,所以啊,有空一定要多读些书,多长些见识,比整天跟着男人强多了!”阿月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给小梦洗着脑。
这小丫头片子,自从次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会得抑郁症的,可得开导开导她。
“小姐,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这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做饭洗衣生孩子的,不找个好男人嫁了,天天读书有什么意思!”小梦苦笑着说:“再说了这情爱哪里是想控制就控制得住的!”
小梦嘟着嘴,阿月听完牙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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