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他好赌之外,金言永着实是不清楚他能在哪方面得罪过这位世俗界的江家新任家主了。
然而,平日里经常赌的那么几位也是名姓身家简单之人,更不会存在什么与世俗古武有关联的情况了。也正是因此,金言永发觉自己当真是无辜的打紧。
他许是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江道这是在替人教训他。
若是知道日后可能发生的种种,金言永表示他当初绝对不会随意投票的。
诚然,这世上从不曾有后悔药可服用。
人,一旦做了错事那就得对之负责到底。
总归是,人在做天在看的。
到了最后的地步了,江道也不打算将这哑谜一直打下去了。这不,一页金言永最看不起的废纸被推到了他的面前。
金言永不解的接过,继而展开。这一刻他方才明白江道口中那价值不菲之物为何是他的命啊。
原来这人无视所有如此张狂的底气是从他这里来的。
因为有足够拿捏住他的把柄,所以有恃无恐。
仅凭这一点,金言永便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姓江的生意人诚然都是阴险狡诈的。
金言永真的好想将面前这页纸撕个粉碎,眼不见为净。当然,他也知道这只是复印件,即便是他当下毁了,有一份便能有第二第三份。
“江道江家主果真是年轻有为啊。”除了咬牙切齿忍下所有,金言永没有别的退路。
至此,江道丝毫不加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哪里哪里,是金行长虚心赐教。”
虚心,心虚,不过如此。
人都会有弱点,关键是你能不能护得好自己的弱点。否,有什么苦痛自然合该自己承受。
他金言永要是不好赌,不作出如此荒唐的押注,试问,江道又何德何能辗转拥有这一纸地契。
正所谓,人不作死便不会死。
“江道江家主,你究竟想做什么。”
事已至此纵然明知前路威胁满满,金言永也不得不自主的跳进去。
事态已然清晰明了,江道是专程来对付他的。
“也没什么,不过是行使一番我自己的权力罢了。”
这地契在谁手里,归属为谁,毋庸置疑。
此话一出,金言永脸色一白。“江家主可还有其他什么折中的法子?”江道既然肯来找他,便一定是有其他的打算的。凭借这一点,他金言永也好有个转机。
若实在不可,也就别怪他心狠了。
古武之于世俗的差距,可不仅仅在于地界不同。
非必要时刻,不许同世俗之人麻烦,这是规则。但,若有人破及底线,作为金家之人他便不得不动手处置了。
“有啊,金行长在明,在下于暗。如何”江道笑着回应。
明面上金言永依旧是他的行长,实则已然架空,一介空壳。维系的不过就是个表面上的风光。
金言永嘴角再难以抑制的扯了扯,“江道家主这个办法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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