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行长,你这样一番行为算不算是破坏规定?还是说那些个条条框框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
无视自家规定,这要是被传扬出去可不是什么好话题呢。
金家,怕是不会放过金言永这位行长的呢。
金言永之所以如此猖狂不过就是仗着没有人敢管自己,拍卖行大大小小之事他说第二则无人敢插嘴第一。但,若是被整治一番可就不同了。
金家之内一旦有人前来调查,那么他这些年来经营的一切便都会被发现!如此,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想到这里,金言永稍微收敛了一分脾气。
“江道江家主,合作那可是建立在双方达成共识的目的之上的。可你的行为举止,原谅我金言永看不出任何好意。”
拿一张纸便来肆意蒙混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情。
可就是这么的不巧,偏偏就被金言永给碰上了。
“没有让金行长感受到江道的诚意是江道的失误,可是,您还不曾看过江道拿出来的东西,试问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呢?”
地面之上,盒子凄惨的分成了两半,那页所谓的复印纸亦是凄凄惨惨的躺在角落里面,无人挂念。
这是逼着金言永去捡起来看了?
他金言永好歹也是一行之长,凭什么去做如此狂掉身价之事。
要他捡?那是不可能的,左不过就是一页废纸罢了。
江道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某人退路了,没办法啊,人家不领情的。
于是呢,江道也就只好自己动手捡起来了。
“金行长果真还是看不起我这一样东西呢。那就算了,大家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吧。一切后续事情我再去找金家人直接商议好了。”
又或者,他直接将这页纸复制而复制,四处宣扬便是了。苦苦在这儿跟一个没有脑子的人谈条件可真是个累人的活儿啊。
“你说什么?你找金家的人做什么!”
任何于他有危险的事情,金言永皆是异常敏感。
毕竟,这缺德事做多了心中不免总归是惶惶不安的。
“金行长以为我是作何呢?”
自然了,这句话江道也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的,关键是有人啊他愿意当真。
这一旦认真呢,便就是输了的。
“江家主不是如此斤斤计较之人,又怎会因为个琐事就去吵闹金家不是。”
这牵扯到自身利益了,金言永当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方如此底气十足,便不会是无中生有。
“为什么不会呢?今天我们的合作可是很不圆满的。江道既然有办法结识君家人,又怎么会没有办法去金家内观光一番呢?”
“至于金行长你,若说早先未曾对行长进行调查想必行长您也是信不过的。”
“欸,别看这拍卖行表面风光,有一句话讲的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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