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益静终于肯鼓起勇气来说清了,简夙黎却是闭了眼不予去听。
“今天的药还喝吗?不喝的话我便休息了。有什么事情都不要来打扰我。”
不被打扰,静心宁神,祁愿顺遂。
“主,就算你无心去处理先前的事情,今天我也是要好好跟你说道一番的。”
不听就不听吧,他站在这大声说道的过程主还能睡得着?就算是主真的睡了,那他该说的也是说过了。
先是拍卖会里发生的所有情况,最后才一五一十的将帝都传来的有限信息一一挑拣出来。
“主,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些了。你……先自我缓缓,等你的身体养好些了我们就立刻启程返回帝都。”
说罢,益静便老老实实的出去了。
师傅说的对,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了一世的。既然如此,早早让主知道,于他也好。吹了一晚上风,脑子也该清醒清醒了。
“行了,去休息吧。今天的药我熬好了给他送去。好歹,他现在也算是我的房客,没有不见上一面的道理。”
看在简夙黎这副凄惨模样啊,清闲也没什么心思去扯什么往昔旧历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就全当是做善心。
心病还须心药医,简夙黎这病,不对症下药还就真是难治的。
由得他心情好坏,由得他吃不吃药,就天天郁结在心伤能痊愈病能好?
熬了一夜,说不困全都是假话。好在清闲师傅发话了,会替他去开解主。有了这个保障,益静方才放心去休息。精神总要养好,才不至于一下子病倒一片。
“我说过了,没事不要来烦我,懂?”简夙黎言语之中的不耐烦毫不掩饰。
他只想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待会儿不行吗?
简夙黎的反应清闲一概视而不见,他现在不赶她走那才是怪事出来了呢。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和他一样,她置之不理也就是了。
果然啊,简夙黎这臭脾气,一如既往。真不知道为什么就他这样子的竟然还有姑娘喜欢,啧,定然是他先出卖色相的。
“一天过去了,除了喝药你也不喝口水什么的。这叫外人知道了岂不得说我这里苛待来客?”
一杯水,一碗药,皆于简夙黎面前。
是她,也是了,益静也就只能寻她了。
“所以啊,你是要先喝水呢,还是先用药呢?”
简夙黎没有任何举动表示,清闲便只好将两者都放置到了一旁。
“那这样吧,我先帮你重新包扎一下额头的伤口。”
他那一番折腾之下,伤口早都裂开了。不过是一直撑着不说出口而已,死要面子活受罪。益静那个粗心大意的不记得,她这个大夫可不会忘。
简夙黎歪头避开了清闲的帮忙,“不用了”。
清闲倒也不恼,兀自整理起了她那药箱。“你说你这伤也不治,药也不喝的,怎么,是要和我闹脾气好让我赶你走回帝都?你也不想想,你连自己的身子都照应不好,回去了,你又能照应得了谁?”一瓶一罐的药分类安置,绷带、酒精、棉签、镜子,一一摆放齐整。做好这些清闲便自顾动作轻缓地离开了。
在她走后,简夙黎起身看向了那堆井然有序的东西。他拿起了镜子,对着光解开了头上缠着的绷带。是了,伤口早已经裂开了,棉棒蘸着酒精消毒擦拭,涂了药,七七八八简单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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