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点了头。
“那正好,我也要同简先生对戏呢。我记得恰巧有一场戏是我们三个人的,来来来,大家一起热闹。”
简夙黎极为配合的开始了。
这一场大概讲述的是:慕倾心因担心倾城出任务久久不归,于是便也启程动身来到了东祁王府。
夜深露重,高墙屋瓦之上多了一黑衣女子。然而,她访遍了整个王府却都不曾找到倾城。
“奇怪了,她跑哪去了?难不成……”
倾心不愿往那方面去想。凡事不到最后不可妄下定论。
“或许这王府还有不为人知的地方……”
她的眼神瞥向了中央地段的阁楼。
“姑娘如此当王府如无人之境未免也太不给王爷留面子了吧。”
倾心冷嗤了一声。
“你不是我对手的,让开,别逼我动手。”
祁佑笑了。
“姑娘所言极是。以一敌一,我是不才。不过,若是换做王府内所有守卫呢?”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守卫便尽数出场作圈状地将倾心围了个水泄不通。
“好一位东祁王爷。”
祁佑作谦道,“哪里哪里,姑娘抬举了。不知姑娘深夜造访究竟所为何事?”
成王败寇,倾心闭嘴不言。
谁知
“回禀王爷,这位姑娘其实是来找在下的。”
慕倾心的眼睛在瞬间变得通红。
是他。
不会有错的。
她记得他的声音,清清楚楚的记得!
“哦?以卿,你可别诓本王。”
君以卿掀开衣袖露出了右手手腕之处的手环。
“王爷若是不信可自请察看。”
他们的定情信物本是一对。材料做工皆是他一手所成。
“同你玩笑呢。本王记得你曾说过你的这位心上人,不曾想今日一见,果真是惊艳啊。也难得你总念念不忘。”
祁佑一声令下,那些个侍卫悉数退散。
慕倾心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看着君以卿。
她从不信他死了,不信的。
可他明明活着又为何一直不予自己书信平安?
“心儿”
他的这声呼唤她在梦中一直渴望。
“心儿姑娘,要说以卿还真是福大命大,生死一线了都竟硬生生地给扛回来了。”
“既然你来了,那以卿的衣食起居我便也不再费心的去想派谁来照料了。”
“你们两个好好聚,我就先告辞了。”
祁佑走后,倾心担心的开始检查君以卿的身子。“你的伤怎么样了?听那王爷的意思是还未修养好!怎么会还没有好呢?是没有药材吗?缺什么,我去找!”
“无碍,我的药这不是已经来了。”
……
“苏淮先生,你离开的那块理解错了吧。剧本上写的是你干干脆脆的离开,为何你却演绎出了依依不舍的感觉?”
被点名的苏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阿随的身上。不知道的还要以为阿随是他p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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