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看温婉的时候,一双眸子里闪烁着隐晦的流光。
温婉心头酸涩,“你都听见了?”
沈御没有否认,走到她跟前,将锦盒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又将她捞入怀中。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谁也不能代替谁。沧王殿下的路,从他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
他并不意外,她能抽丝剥茧,将朝堂上那点儿事看的如此清楚。
世家大族里豢养的谋士,兴许都比不上她分毫。
更加让沈御心生动容的,是她没有仗着他的爱意,就随便帮他做决定。
她也没有以爱之名,让他来做抉择。
两人依偎许久,沈御才松开她。
他拿起桌上的锦盒,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一块纯金的令牌。
他将令牌塞到温婉手里,“这令牌虽然是纯金的,可你也别想着把它卖了。”
温婉睨了他一眼,她又不傻,这种东西的价值,肯定不只是牌子本身。
令牌正面写着一个“御”字,背面刻着一个类似祥云的图腾,图腾的纹路很复杂,应该很难一笔一划的仿制。
“这是沈家的密令,凭它,你可以在沈家所有的店铺随意支取银钱。你拿着,将来要用钱,就别跟我客气。”
温婉震惊的抬头,“你开玩笑的?”
沈御木着脸,“你看我像开玩笑的?”
“不像。”
温婉苦着一张脸,“可你敢把这个给我?你不怕我把你的家财全都卷跑了?”
“呵,”沈御嘴角一扯,“你大可试试,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在软榻上坐下,又将她拉入怀中搂着,语气渐渐往下沉。
“小婉,我离开帝京以后,你会等我回来吗?”
温婉抿了抿唇,笑不达眼底,说:“会啊。”
沈御抬手就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唬人的本事越发渐长,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
温婉摸了摸额头,没接他这话头。
都是聪明人,有些事心知肚明,不过没有挑破罢了。
沈御把玩着她垂下的发丝,冷不丁的用力一扯,将她一小撮头发扯了下来。
温婉吃痛,捂着头,皮眼眶都红了,“你干什么?”
沈御当着她的面,将她的头发放进随身携带的香囊里。
“不干嘛,留个念想而已。”
温婉气呼呼的抓住他的头发也开始扯。
“那你说一声,我拿剪刀给你剪一截不就行了,非得用扯的?暴力扯头发,我会变成秃子的!”
沈御倒是没躲,任由她也扯了一小撮头发撒气。
“小婉,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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