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见此,嘴角颤动着,抬手拭去额头上的汗,忙不迭跟了上去。
“说,他的身体情况究竟如何?!”褚钰的嗓音夹着凌冽和不可违抗,帝王的威压在这一刻彰显得淋漓尽致。
徐太医为医为官这几十年,都不曾见过皇上如此,吓得连忙跪下。
“皇上,不是臣有意要隐瞒,只是,只是,魏将军的身体”
“根本不是受了外伤。”
褚钰眉梢微挑,茫然问道:“不是外伤,不是外伤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受了内伤?你有什么话直说,跟朕卖什么关子?!”
徐太医吓得头也不敢抬了,欺君之罪是死,将这件事暴露出来,怕是魏家人也不会放过他。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趁机求皇上庇佑。
“魏将军不是受了伤,是是来了癸水。”
褚钰闻言,僵愣了片刻,声线微微发抖:“癸水?他一个男人怎么你是说,魏长清不是男人,是个女人?”
事实如此,徐太医可没那个胆子去说,毕竟他只是个太医,只为病人诊断病情,其他的他是一律不想搀和。
他不说,褚钰也猜到了,难怪,难怪她的长相没有半分男子的粗糙,难怪她没有喉结,难怪她用布帛缠胸,难怪她从不在他面前宽衣
“你退下吧,这件事你务必将它烂在肚子里,否则,仔细你的脑袋。”
徐太医连忙应道,并口若悬河地表达了一番自己对皇上的忠心,直到那人走远,他才支着发软的身体慌忙起来。。
皇家这饭碗可不是那么容易端稳的,一个不小心便是支离破碎,他可该考虑考虑告老还乡,开个小医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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