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辰差不多了,你们该出发了!”皇甫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眼睛竟然有些刺痛。他有些意外,没想到清晨的阳光就能如此刺眼。
而当他的声音落下,左无双也皇甫樱也不再逗留,皇甫樱最后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父亲。
不!应该说是大周的皇帝!
神情肃穆,一脸的威严,虽然他刚才说话的语气很关切,但是从他的表情皇甫樱却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对自己实际上没有半点的不舍和留恋。
“儿臣。。拜别父皇!”皇甫樱低下头,清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失望,有的只是无比的平静和麻木,或许她所有对皇甫雄的情感早在皇甫雄将她一步步推向那个无尽的黑暗深渊的时候就已经消耗殆尽了。
“微臣。。告退!”皇甫樱之后,左无双也是恭敬地说了一句。
随后两人便直接转身,朝着宫外走去。
渐渐的,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明德殿前,消失在这皇宫之中,唯有那一条长长的红毯还静静的躺在那里。
皇甫雄目光看着两人远去的方向,之前脸上的肃穆慢慢化为微笑,唯有眼眸中似是藏着一丝遗憾。
“赵全。。。”皇甫雄喃喃地开口。
“奴才在!”赵全听见皇甫雄叫自己,立即朝前走了一步来到了他的身边。
皇甫雄目光依旧看着前方,有些叹息地说道:“你说。。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陛下指的是。。”赵全心中清楚,但却人就装出一副糊涂的样子。
“你呀。。”皇甫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如今连你也开始跟朕捣糨糊了,看了朕这手腕是需要改改了。。”
赵全闻言整个人一颤,立马跪倒在地,惶恐的说道:“陛下恕罪,奴才愚昧,如何敢去妄加揣测圣意!”
“起来吧!”皇甫雄不以为意的说道,“今日是安阳公主的大婚之日,怎么说她都做了朕十九年的女儿。这大好的日子,别动不动就下跪请罪!”
赵全不敢在此时矫情,皇甫雄这么说,他便立马站了起来,只是这前后才不过片刻的时间,他的额头上却是已经布满了汗珠。
“上次朕让你查左无双的底细,你说左宏业一直躲在金安那座小县城当他的土财主,你说他知不知道左无双和安阳如今的处境?若是知道,又会怎么做?”皇甫雄淡淡的问道。
赵全被皇甫雄刚才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如今又岂敢在装糊涂,老老实实的回道:“若是他不知道那就证明如今的左宏业的确是一个安安分分的土财主,若是他知道,甚至还想着要做些什么,那对陛下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额外的收获,所以依奴才看,无论左宏业知不知道,对陛下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你看。。你这脑子不是听聪明的嘛,不过下次记住,千万不要再自作聪明!”皇甫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像是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听到皇甫雄警告的话语,赵全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既然皇甫雄这么说,也就代表着刚才的事情过去了。他有些庆幸的回道,“奴才明白,下次不敢了!”
皇甫雄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让你安排监视左府的人,你盯着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通知朕,”
“奴才明白!”赵全郑重地说道。
皇甫雄说完整个人突然间又有些惆怅了起来,他抬头看着天空,喃喃地说道:“这世上要是有一个人能一眼便猜出朕的心思,想来也就只有你了,就是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个你。。。”
。。。。。。。
当皇甫雄在皇宫中感叹的时候,远在偏远地区的金安县的左府中却是阴沉的可怕。
如今左府中的下人全都战战兢兢,同时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他们谁也没有预料到,自己老爷一向和颜悦色,不过不知为何,大概从半个多月起,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体阴沉着脸不说话,时不时还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好像不愿意见人,每天的一日三餐也都是由秦管事亲自送去的。
就如同现在!
“砰!”
此刻从左宏业的书房中传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老爷。。您消消气!”秦管事站在一旁劝说道,看到左宏业发火,他脸上满是担忧,没有丝毫的惶恐和害怕!
因为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对左宏业一无所知,自从左无双离家去洛阳之后,他便一直替左宏业关注着左无双那边的事情,而随着自家少爷一步步的崭露头角,左宏业也看是真正把他当成了一个自己人。
如今,他才可以称的上是这左府的真正管事!
“砰!”又是和刚才同样的声音,左宏业再次猛拍了一下桌案。
“没想到皇甫雄那老儿,还真是心狠手辣,我倒真是小瞧了他!”左宏业面色阴沉,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恨意,若是被人看到他此时的这番模样,恐怕就没人会以为他是一个大善人了。
秦管事也是神情淡漠,越是了解左宏业这个人,他就越明白,无论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外面的那些眼睛还在?”左宏业冷声问道。
“还在,而且。。比之前多了一倍!”秦管事沉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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