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夜雪就拉吴醉鱼起床了。
“快点,得在父皇下早朝前回来,不然就麻烦了。”
吴醉鱼迷迷糊糊地换好衣服,洗了把脸后才清醒过来,扭头问夜雪
“我们要换上御医院的衣服混进去吗?”
夜雪正在绑头发,他嘴里咬着头绳,含糊不清地说“仆用……黄间里舅有怒。”
吴醉鱼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不用,房间里有路。”但她又不太确定夜雪说的真是这个,因为房间怎么会有路呢?
这时夜雪绑好了头发,嘴巴空出来了,就又解释了一遍:“房间里有通道可以到秘密基地。”
哦,原来路说的是通道,吴醉鱼恍然大悟,然后便注意到了夜雪的头发歪歪扭扭的一个马尾,他一时兴起,说自己是大人了,得自己绑头发,结果果然绑得不成样子。
她笑了笑,招呼他过来,把他的头绳解开,梳顺头发,重新绑了个马尾,还编出一条小辫子,小辫子垂在耳边,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别提有多可爱。
“好了,我们走吧。”
吴醉鱼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拍了拍夜雪的肩膀,示意让他带路,夜雪也不扭捏,迈着步子走到书柜旁,抽出一本书,书柜轰隆隆地挪开,露出了后面的暗门。
然后他从墙上拿下一盏灯笼,走进了暗门,等吴醉鱼也进来后,他又按下一块方砖,把暗门关上了。
吴醉鱼跟在他身后,慢慢地走着,甬道很黑暗,灯笼只能照亮几步路,往前就是无尽的黑暗,人走在这样的环境,就想走在一片虚无里,恐惧感油然而生。
为了驱赶心中的不安,吴醉鱼跟夜雪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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