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这样子,夜雪也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他低下头,两只小肉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呐呐地说:“我、我不太会精确地控制异能,都是大范围地乱放出来的。”
“在……练武场时……不是、不是挺精准的吗……”弄出来的冰墙刚好挡在了她和剑之间,要知道那时候剑离她不过二十厘米。
“那冰墙不是我弄的……”夜雪的声音越来越低。
吴醉鱼也没有追问是谁弄的,她没有力气想,也没有力气问了,耳边嗡嗡作响,喉咙火烧一样,外界的一切都模糊了,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她似乎听到了夜雪的哭声,听到珠娘的声音,但一切都像是从云端传来,隐隐约约的很不真实。
冰冷的身体又烧了起来,而且比一开始的更烫,火气从五脏六腑一路烧到皮肤表层,她感觉就跟要融化似的,浑身无力。
迷迷糊糊中有一只手抚上了她的额头,那只手出奇的冰凉,不是那种伤人的寒冷,是像炎热的夏天里吹来的风,凉爽怡人。
她哼哼了一声,忍不住想要靠那凉爽的来源更近一些,那冰凉也很善解人意地从额头渗入,一直蔓延到她的身体内部,恰好地扑灭了那想把她吞噬的火。
她紧皱着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呼吸也变得平缓,从难熬的半昏迷状态慢慢转换成了熟睡状态。
在半梦半醒间她握住了那只冰凉的手,喃喃地喊着:
“程徐源……”
“嗯,我在。”
有人轻声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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