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带了两支。”
“好吧,这下人齐了。”路明非无奈开门下车,避免楚子航一起被关在车里吸二手烟,坐在了引擎盖上,楚子航背着网球包坐在他身旁,凯撒则是不要脸地翻上了车顶。路明非对此并不介意,只是一边在空气中晃悠着雪茄,一边开口:
“其实你们不用来的,能找到那个人的几率很小。”
“我也觉得几率不大,”楚子航向来实话实说,“但我并不介意花些时间陪你干坐一晚。”
“我建议路明非你抓紧时间购买铁裤衩,这小子不太对劲。”凯撒在车顶嗤笑一声,已经被芬格尔彻底带歪的他毫不自知,吐槽一句之后对着月亮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整个世界:
“开个玩笑。还有,不要小看自己的惹事能力啊,路明非。你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已经遇上多少麻烦了?这可是我十几年来梦寐以求的生活,跟着你总能找到乐子……或许这么说不太准确,但热血沸腾的感觉总是令人心驰神往。”
“听起来我像是麻烦制造机?”路明非说。
“不不不,应该是‘我来乃是叫地上动刀兵’。”凯撒还真的看了圣经,开口时庄严肃穆,却又在下一秒继续吞云吐雾。
“我没看过《圣经》,只听过基督的笑话,关于葡萄酒、面包和蛋黄酱。”楚子航随口接话。
凯撒一愣,同样想起了那个足够恶心的笑话,不算基督徒的他依旧用尽了全力避免嘴角勾起笑容,最后还是放弃忍耐,大笑出声;就连路明非都听过这个“葡萄酒是血、面包是肉、蛋黄酱是……”的笑话,虽然没有升起开心的情绪,但也感到了一阵轻松,仿佛夜色都被插科打诨带远了不少。
“撒旦身上都要纹你啊,师兄。”路明非向后一仰,躺在引擎盖上吐槽。
“那到时候,撒旦可以把我送回来么?我挺忙的,还有事情没做完。”楚子航同样冷着脸,也不知道是捧哏还是真心实意。
凯撒笑得更大声了,险些从车顶翻下来,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然后笑着叹息道:“我对你们两个改观很大,可惜这里没有酒。不能是红酒,得是辣喉咙的白兰地,我们找机会喝一杯。”
“我不喝酒。”楚子航断然拒绝。
“我又开始讨厌你了。”凯撒回怼。
“有机会可以喝一杯。”路明非倒是觉得无所谓,他对尝试新事物没什么抵触,刚想继续说话,就看到放在一旁的手机发出震动。
诺玛有一次在附近的某处监控捕捉到了高速移动的可疑身影,正在分析对方的行进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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