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咬牙,很想将解景珏划到敌对面,皮笑肉不笑。“好,你把他抱到我和你四哥屋里。”
“四嫂,你答应了?谢谢四嫂,你真是一个人美心善的大好人。”解景珏生怕秦浼反悔,转身才迈一步,秦浼接下来的话,让他立刻止步。
“你要是放心就把解忧抱来我和你四哥的屋里,新仇加旧恨,母债子还,落到我手里,不弄死他,我也要弄残他。”最后一句话,秦浼从牙缝里迸出。
解景珏打了个寒颤,秦浼的声音配上她脸上的表情,惊悚啊!
“你站着做什么?快去抱,我等着。”秦浼朝解景珏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那笑诡异得令人窒息。
解景珏一脸惊悚的看着秦浼,传递给他的信号,仿佛在考虑着,是先砍解忧的头,还是先砍手,或是脚……
解景珏猛然惊醒,连忙开口。“四嫂,不用了,很晚了,你回屋休息吧。”
“没事,我不困,精力充沛,正好可以陪解忧玩。”“玩”字,秦浼将音嚼得特别重。
“真的不用了。”解景珏快速回屋,将门窗关好,生怕秦浼来他的屋里抢人。
是他想法太天真了,二嫂和四嫂闹成这样,他是怎么想的,让四嫂看着二嫂的孩子,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秦浼回屋,解景琛已经醒了,正在换衣服。
肩宽腰窄,非常完美的倒三角。
古铜色的肌肤,背上有很多疤痕,又添了一条长长的伤,看着腰间那道狰狞的疤痕,没觉得恶心害怕,反而让人心疼怜惜。
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上挺的臀部,一双大长腿被裤子包裹,赤着上身的他,又野又欲,令人遐想。
解景琛穿上白色背心,转身看着秦浼。“看够了吗?”
秦浼回神,瞪了解景琛一眼,声音中微微透着几分羞涩。“没看够,你会脱了让我看够吗?”
解景琛眸光一凛,耳朵有些发热,语气严肃地问:“秦浼,你知不知道害羞?”
“我害什么羞?是我看你,又不是你看我。”秦浼怼得解景琛哑口无言。
静默良久,解景琛开口说教。“秦浼,这是谁看谁的事吗?你是女同志,无论是被看,还是看谁,都是……唉!算了,我说你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
这个话题,争辩没有意思,秦浼将桶放下,对解景琛问道:“要洗澡吗?”
解景琛脸都黑了,妈的叮嘱,她当耳旁风吗?妈让她监督他,不许他洗澡,答应得敞亮,转头就抛之脑后。“秦浼。”
“呵呵,我就是随口问问,想试探你自不自觉。”秦浼呵呵笑,又提起桶出屋。
秦浼提了大半桶水回来,她力气小,大半桶水提着很吃力,分别将水倒进洗脚盆和洗脸盆里,将解景琛的毛巾丢进洗脸盆里,见解景琛不动如山,挑了挑眉。
“解景琛,你该不会要我帮你洗脸洗脚吧?”
解景琛迈步,洗完脸洗脚,速度很快,完事后回到床上趴着。
秦浼倒完洗脚水和洗脸水才回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却没有睡意。
“景五拎不清,他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解景琛声音低沉。
秦浼睁眼,偏头,盯着他的侧颜,解景琛的侧颜很好看,他的颜值爆表,从哪个方位看都完美。
“的确拎不清。”秦浼表示赞同,又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吗?什么时候醒的?”
她和解景珏的谈话,他居然听见了,怕吵到其他人,她和解景珏都压低了声音。
解景琛睁眼,偏头,与她对视。“被你们吵醒的。”
秦浼无语,他们没有争吵,声音也不高亢,这都能吵醒他,睡眠质量也太差了。
这不好,她要帮他调理调理。
“解景琛,你确定你和景五是同父同母的兄弟?”秦浼问。
“如假包换。”解景琛吐出四个字。
从解景琛开始都是解母所生,解景珏排行老五,如果他是解父跟前妻所生,解景琛自然也是,除非解父的前妻还没去世,便和解母在一起了。
以解母的教养,不可能在解父的前妻没死之前就和解父在一起,解母跟解父在一起,并不图解父的钱,乔家比解父更有钱。
“让我照看解忧,还想抱着解忧来我们屋里一起睡,他哪儿来的自信我会同意?”秦浼想想都觉得解景珏想法天真。
解景琛沉默不语。
秦浼见状,结束这个话题,他们毕竟是有血缘的兄弟,总不能让他陪着她一起数落他的弟弟吧。
突然,秦浼想到解景珏一句话,“爸被三哥气着了”。
“解景琛,景五说,你爸被你三哥气着了,这是怎么回事?今天的事,你爸就是生气,也该生你二哥家或是我们家的气,你三哥一直没露面,生你三哥哪门子的气?”秦浼很不解的问道。
解景琛目光微微一凝,我们家三个字,她说得很顺口,盯着她的目光柔和许多,斟酌着说:“因为小朵。”
“小朵?”秦浼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你三哥的女儿?”
秦浼没忘,诱敌深入,解景琛利用了两个孩子,倏地,秦浼明白了,这男人是蜂窝煤吗?心眼这么多。
一箭双雕啊!既能诱许春艳深入,又能点拨解父和景三。
说白了,利用解朵离间解景珲跟解父之间的感情,他是怀着这么卑劣的目的吗?还是他只是纯粹的想要提醒解父要重视自己的孙女?
“有很多父子,为了孩子,心生隔阂,久而久之就会心生怨念,积怨很深,直到膨胀破裂,然后父子决裂。”解景琛惆怅的说道。
“借着与许春艳对峙,你还趁机解决其他事,佩服啊!”秦浼朝解景琛拱手,一脸佩服的样子,接着又泼冷水。“不过,看样子,事情并没像你预计的方向发展。”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爸意识到了自己疏忽大意带来的严重问题。”解景琛只是点拨,并没有预计走向,毕竟三哥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秦浼凝视着解景琛,眼神诡谲多变,这男人生错了时代,他应该生在古代皇室,绝对是众多皇子中争抢皇位的胜利者。
“你爸真有重男轻女的糟粕思想吗?”秦浼问道。
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岂是旁人点拨几句就能改变。
“我不清楚,你这么好奇,直接去问我爸。”解景琛当众问了,父亲当场反驳,父亲是机械厂的厂长,思想作风都没有问题。
“我不敢。”秦浼直言,白了解景琛一眼,哪有儿媳妇去问公公重男轻女的问题。
解景琛眸光微闪,问道:“你呢?”
“我什么?”秦浼一脸茫然。
“喜欢男孩子,还是喜欢女孩子?”解景琛问。
秦浼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只要是自己生的,男孩和女孩都一样。”
这就是女人的优势,比如说,她生的孩子,一定是她的,是不是解景琛的就不一定。
解景琛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深意,脑海里浮想联翩,他们的长相都不错,如果他们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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