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阿吉被他骂得头都不敢抬。
想着定是坏了公子的事。低头认错,“请公子责罚,下回我们知道注意了。”
两人是小心注意了,连酿酒的人是男是女,何方人氏,何样年纪都问了个清楚,只是顾少晏这边却在思考其他见面的媒介了。
又过了些日子,临安王府来给季知柳问名。
季明堂这个父亲才惊觉,二女儿都定下了,大女儿还没着落。
到刘氏面前一说,刘氏也回过神来。
“平阳王府那边是怎么回事,别不是在涮着咱们玩吧?”
“那应该不会。只是这么拖着,到底不好。”
大的没着落,小的如何出嫁。
刘氏猛地想起一事,“小刘氏那边可有把汤药给知柳喝了?”
如今才问名,婚事最早也得明年了。这要是大了肚子,是要先于安澜出嫁,还是让安澜在她之前匆匆嫁人?
季明堂醒神过来,就是一阵羞臊。
“喝了的。我后来有问过。她们母女也不想大着肚子嫁人。”
刘氏松了口气,“那倒是还好。不过那药到底伤身子,以后可得叮嘱你女婿多疼知柳一些。”
季明堂点头,“年氏说聘金多一倍,也算是弥补。”
刘氏便有些感慨,“我先前还道知柳心高气傲,这也瞧不中,那也看不上,不知要给她寻怎样的婚事,没想她自己倒是捡了一桩好亲。”
“可不是。听说赵四公子现在都改了,都不往脂粉堆里凑了。”
“那可好。知柳以后也少受些罪。”
又想起季安澜的婚事,一阵头疼。
“你找个机会见见赵三公子,看他到底什么意思。若不喜欢安澜,咱们也别上赶着,满京城又不止他一家能嫁。”
季明堂点头应下。
刘氏又交待:“这些日子我禁了蓝氏的足,你也记得叮嘱她,再敢使坏安澜的婚事,我必不饶她。还有她那个侄女,都这么多天了,蓝家还没把她接回去?”
季明堂不敢说是蓝氏不同意。
只道:“蓝家那边听说生意上出了些事,家里谋官又不成了,正乱着呢。玉瑛也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且让她在咱家住着吧,也不缺她那一两口。”
刘氏恨这儿子耳根子软,“那你找人盯着她,再敢坏事,我必亲自驱了她去。”
“是。”
那边赵魁得了季明堂隐晦的提醒,便去找了祖母平阳王妃。
季安澜他是要娶的,如今越发看中她,觉得她处处合适。哪会不娶。
平阳王妃也是如此,如今把人安插到江南虞家船队,听说账上一年的余财不少。
娶个家财丰厚的孙媳,对孙子大有益处,这笔帐她会算。可不想放过这么一个合适的人选。
亲自去找了平阳王。
“就这么急?本王的孙儿还怕聘不到好的人家?”
“不是这么说。那正好合适,魁儿又喜欢,你何故拦着?”
平阳王又想起那天他在酒楼见着的那一幕。
当时那季安澜连露一面都不曾,这是极失礼的。她那庶妹说她突发头疾,他是有些不信的。
那天必是还发生了别的事。
问过王妃,为何约了季姑娘又约他,王妃只说下人传错话了。
平阳王是个不愿惹麻烦的人。
“咱家在圣上那里,虽能说上话,但谁知下一代会如何。魁儿还是找个文官家的结亲更好。这季侯府有一个掌兵的季侯,本以为这就算了,但现在又冒出个季安冉,等他长大,必也是要掌兵的。”
试着劝道:“所以,不若在文官家中寻一寻?你若没有合适的,我便让人留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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