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妈妈要续闺蜜情,两个崽被迫同居。
华逸尘和安茜倒没什么别样感觉,在两个妈妈建立起的新特色社会主义家庭环境里,同不同居没什么区别。
梦想是携手追求的,环境是妈妈打造的。
他们在台前唱戏,妈妈在幕后观影助力。
每个做儿女的所愿,一切都一如既往的美好。
回到家里后,华逸尘帮安茜整理起衣物和一些日用品,该放衣柜的放衣柜,该放桌上的放桌上,该放卫生间的放卫生间。
安茜有点不服气,想起妈妈嫌弃的语气,认为她连打扫卫生的基本家务都做不好,便从卫生间拿起拖把,又把扫把递给华逸尘。
“干活!”
于是乎,两个妈妈在那边家里搞着大扫除,两个崽在这边家里干起了清扫的家务。
然而,一个拖地怎么都拖不干净,地面上总是会出现脏水的痕迹;一个扫地无论如何都难以将尘渣全部扫进撮箕,总是要在地上留下一片尘埃。
看着彼此笨手笨脚的样子,双方五十步笑百步,也要抬杠地怼一两句。
安茜嘲讽道:“有些男人在家务上就是会现出懒惰的原形。”
华逸尘不屑,“有些女人也一样,干起活来就暴露出平时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娇贵,现在连洗澡都还要抱,毛病。”
“哼!”安茜甩脸色。
“切!”华逸尘扭头回去。
太阳的火辣热气腾腾,屋里的空调冷气在费劲干活的两人身上也断绝不了高温的侵袭。
不多时,两个人都汗流浃背,停在各自打扫的区域休息。
安茜在厨房门口,拖把放在一边,双手叉腰气喘吁吁。
华逸尘一手拿扫把,一手扯了几张纸巾,走过去帮她擦汗,理了理她那额头上因汗渍而凌乱黏住的发丝。
安茜感受到了一份爱惜,不服输一般,跑去客厅也扯了几张纸巾,回来后帮华逸尘擦他脸上的汗水。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一个抬起下巴,一个低下头去。
刚刚的互怼仿佛只是生活中的调剂,在“啵”的一声后顿时就升华为调情。
各自在繁忙中难得有所悠闲的共同时光,两人倒也没想到会在打扫卫生与收拾家务这个项目中度过半天。
几乎把每个角落都搞干净后,两个人往沙发上一坐,瘫倒似的依偎在了一起。
“为什么打扫个卫生比当导演还累?”
“所以老话说的好,这个世界上所有职业里面,当妈妈的是最累的。”
“嗯,那我们休息一下就去那边帮忙去,反正也要去吃晚饭。”
电视没开,也没再交流。
两个人靠在一起,双双都把腿搭在茶几上。
静坐了十来分钟,缓解了下大扫除带来的疲惫感,便出发“莉莉培训”。
两个崽想帮忙的意愿没有达成,到了屋里的时候,两个妈妈早就把屋里屋外都收拾干净了,正在厨房里面边开心聊天边一起做饭。
“正准备打电话叫你们,你们就来了。”
“在公司忙了一天累了吧,坐会,等下就开饭。”
两个妈妈你一言我一语,试图把两个崽从厨房打发走,让他们去沙发上好好休息。
既是搞了大扫除,紧接着又是忙活着做饭,也没说自己累,还以为两个崽去忙事业忙累了。
这一门心思都放在儿女身上的状态,让安茜不禁向着华逸尘摊了摊手,华逸尘则冲她耸了耸肩。
两口子相视的微笑中充满了温馨,都没去解释什么,转身去往客厅,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傍晚开饭,菜很丰盛。
既是为两家相聚庆祝,也是欢迎苏慧兰的到来。
安茜还要回去看剧本和构图,虽然明天也休息,但拍摄到底还不是彻底结束,她需要保持导演的状态,喝酒只是浅尝辄止。
对于这份职业素养,两个妈妈为此点赞。
“茜宝好样的,就该这样。”
“儿媳妇优秀,婆婆娘大力支持。”
就这也要被双重表扬一下,安茜很是不好意思,一脸干笑。
“儿子,几个月不见,来和老娘喝一杯。”
“对,女婿崽上,女朋友喝不了,你要把场面撑起来。”
妈妈的到来,让华逸尘很高兴。
两个妈妈烘托起的氛围,也让华逸尘抱以尊重与喜悦的心态,陪酒陪得非常尽兴。
他确实撑起了场面,后果就是走路都走不稳了,还是被安茜中途打断,不然再喝下去就要趴。
最后还要黄文魁开车来接,且是上楼来扶。
“女婿崽,明天继续!”
“妈妈你少起点哄,你看他又要转头回来和你干杯了。”
安茜在门口没好气,把听到妈妈的话,还要继续回来喝酒的华逸尘,一把就扯了出去。
“你们也少喝点!”
安茜知道这句话没用,毕竟两个闺蜜间也是许久不见,喝酒也都是女中豪杰,少喝点是不可能的,但作为女儿和儿媳妇呢,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她也没过多担心的,反正都在家里睡,出不了什么意外状况。
她把门一关,就和黄文魁扶起华逸尘,下楼上车后送回了家。
“老板娘,那我走了。”
“黄经理慢走,谢谢你哈。”
华逸尘上次在南昌酒店醉酒,可把安茜折磨得够呛。
这次有黄文魁帮忙,加上华逸尘没彻底醉,安茜可算是轻松了很多。
她从卫生间拿着毛巾来,走进卧室要帮只剩一条短裤的华逸尘擦身子。
哪晓得刚凑近,就被华逸尘伸手揽腰一把抱在了床上。
安茜斜着趴他身上,感受到腰间禁锢的力度,她微微蹙眉,轻声呵斥:“放开,用不用我帮你擦身子的?”
华逸尘强睁着眼,用醉态的目光看着她,答非所问,反而唱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铛铛铛铛……”
后面的歌词记不住,全是“铛”。
安茜霎时间就笑瘫在床上,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估计是看她很开心,华逸尘越唱越起劲,但歌词依旧全是“铛”。
安茜努力缓下劲来,宠溺般地哄道:“好好好,停停停,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乖,把手松开。”
她提起腰间被环住的手臂,没那么用劲了,被慢慢挪开。
安茜在床边起身,俯身给华逸尘擦脸。
华逸尘被擦着脸,又是支支吾吾地开唱:“我要稳稳的幸福,能抵挡末日的残酷,在不安的深夜,能有个归宿,嗯嗯……”
后面又是记不住歌词,这次用“嗯”来代替。
安茜已是蹲在了床边,身子不停地笑颤,说不出话来。
她想起来毛巾还盖在华逸尘脸上,怕出事,便忙起身把毛巾拿开。
她又拿出手机,用找到新乐趣的口吻自言自语:“华逸尘啊华逸尘,没想到你喝多了酒是这个样子,那我以后要和你多喝点,释放你的天性。”
她打开录音功能,把手机放床头柜上,狡黠道:“等我明天笑死你。”
华逸尘唱了一两分钟就熄了火,睡了过去。
安茜拿起毛巾帮他擦了擦身,去洗了澡后依靠在他旁边床头,静静地翻阅剧本与构图,进入了工作状态。
外头的虫鸣声、时而响起的车喇叭声,跟屋内的翻纸声、细微的鼾声交织在一起,凑成一段人世间生活的编曲。
过了零点时刻,安茜才从创作的世界中抽离了思绪,仰头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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