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这你都知道啊。”
陈旅长伸手指了指前方:“边走边说吧,你那点小九九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啊。
你以为咱们八路军里就没有能人么,其实步兵炮咱们也能造,也不缺懂技术的人。
咱们少的是合格的原材料供应,特别是优质的钢材根本没地方搞的到,铜料也很奇缺。要不然用的着复装子弹。
这玩意也就那么回事,哪里有那么复杂,我听说只要有原料,几台小设备几个人几天时间,就可以批量制造十几万发子弹。
这才是限制我们军工真正的地方,要不然为什么我单单只要了你们一个手榴弹作坊呢。”
原来是这样,张震霆点点头,确实是自己太想当然了,要是没有人才,八路军凭什么日后平定天下。
以前是自己小觑天下英雄了,既然系统在手,就要好好利用多为国家为民族做一点事情。
旅长看张震霆陷入沉思,确实是一个好小伙,有能力有想法,也算是自己手下一员干将。
继续说道:“最近鬼子的调动特别频繁,应该是有什么大动作,你们在路上小心点,别让鬼子逮住了咬一口。”
张震霆记得这个时候离枣宜会战和中条山之战的时间不远了,不过具体是什么时间就记不清楚了。
上学时历史课本上关于正面战场的描写,只是区区几笔,记得张将军此战壮烈殉国。
对于这种身为集团军总司令的人物,居然亲临第一线指挥战斗。
张震霆也是由衷敬佩,这一次如果碰见,说什么也要帮一手。
扭头看了一眼陈旅长,有心提醒一下要注意中条山方向。可这种话怎么好说出口,那自己不就成神棍了。
点点头道:“旅长,我知道了。黄丞和孔捷同志都是鄂豫皖的老人了,部队从哪里走,我听他们的。”
“黄丞这个人较真,你小子挺机灵凡事多体谅,别他娘的到了新地方。
山高皇帝远放飞自我,搞出什么幺蛾子。”
“旅长,我心里有数,反正我办事你放心!”
陈旅长扭头认真看了眼张震霆:“本来这种事也不是我这个旅长该管的,不过听说你小子家里也没啥人了。
我比你年长就以长辈的身份问你几句,你小子别嫌烦?”
张震霆笑了笑:“旅长,要不是纪律不允许,我都想叫你大哥了,俗话说长兄为大。您问吧,在你这里我没有秘密。”
陈旅长看了看张震霆,说实话这小子卖相很不错,即便自己现在不帮他做主,将来他也不怕找不到娘们儿。
不过既然是总部下达的任务,硬着头皮也要上:“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中意的姑娘?”
“啊?”
张震霆惊呼出声,这是什么神展开,怎么有点狗血,这个时候难道组织上还给发老婆么?
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自己出去了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
估计组织上是想掌握自己和部队随时动态,给身边安排一个眼线。
不过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心只有打鬼子,坚定的跟着组织走,也不怕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组织知道。
“啊什么啊,你小子也快27了,要不是和鬼子干仗,估计早就当爹了。
还害个什么羞,有没有你回个话?”
也是,男人么谁不想女人,这种事也没什么害羞的,不过天天忙着打仗也顾不上。
张震霆傻笑着,一开口就言不由衷道:“旅长,咱们一直忙着打仗,哪有那个时间考虑着这些啊,再说战士们也都没对象,单单给我安排好像不太好吧?”
陈旅长摇摇头:“你他娘的,以前没看出来,居然也这么婆婆妈妈的,老子手上要是真有那么多姑娘,我铁定给每一个战士都发一个。
最后我再问一遍,这个问题很严肃,你老家里有没有老相好或是娃娃亲?”
看陈旅长认真的模样,确实不像是开玩笑,张震霆止住笑意,认真道。
“旅长,我听说我家祖上确实阔过,前清出过翰林。可到了我爹这一辈,家里穷的饭都要吃不起了。
我小时候上私塾也是沾了同宗同姓的光,就这也没能念到中学。
谁愿意把姑娘嫁给我喝西北风啊?”
“那走吧,刚好现在有时间带你过去看看,我听说姑娘是清华的大学生。
从北平逃难过来家里也没人了,就加入了我们八路军,刚从抗大第六期毕业,跟脚没问题模样也周正。
配你这个半文盲,绝对是绰绰有余了,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本来是老总要替你做媒的,可临时有事就安排我来了。”
张震霆撇撇嘴,我要说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旅长他还不呼死我。
不就是相亲么,想当年见的最起码有一个排,看我轻松拿捏。
想到后世要是加入组织,还能得漂亮老婆,那肯定一大堆人都要努力转变思想力求进步了。
那场面肯定比考公务员还壮观,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麾下起码几万战斗部队。
真要放后世,那得是什么级别,想都不敢想。
陈旅长摇摇头恨其不争:“你小子怎么笑的这么奇怪,正经点,别吓到人家姑娘了。”
张震霆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糖,塞到旅长口袋里:“旅长,按我老家的风俗本来是要给你送大公鸡的,可现在这么突然,我也没那东西。
给你几颗奶糖,你也图个乐。怎么着,也不能让老大哥为我的事白忙活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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