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钟楚鸿的电话，陈永乐微微有些愣神，
生气谈不上，
不过，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临近中午，
罗斌的电话打了过来，
陈永乐收拾起心绪，认真听着罗斌说起关于小说出版销量的事情。
当听到一個数字之后，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多少？”书店温老板也贴着耳朵听了一会，不过没听清楚。
陈永乐斜靠在吧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老板一根后，自顾自点燃。
目光落在书店里比平时多出来的那群顾客身上，随后朝着书店老板伸出三根手指。
书店温老板挂着笑容：“恭喜，恭喜....”
一天销量三千，对于一個新人来说，足以自傲。
“谢了，走一個？”
两人这段时间吃过几次饭，一来二去也就熟稔了。
“上海菜？”温老板一家早年是从上海过来的。
“没问题。”
“那得配上老酒，哈哈...”
人的心情一旦有些惆怅，难免就容易贪杯。
又遇到阿强这种憨逼喝酒没个轻重，
一個不留神，陈永乐就喝多了。
钟楚鸿的事先放一边，既然这是她的选择，也只能祝福她。
但小说出版的事，关乎到自身。
罗斌刊印的册数是二万，如果能全部销售完，
按照他开出的分成单价一块九，就是三万八，
加上之前卖给程龙和洪金保的剧本，以及小说这两个月的稿费和萧生五万块的影视版权，
陈永乐算了算，差不多到手得有個十二万。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稿酬要交税。
还是前段时间罗斌告诉他的，
不过不急，明年统一交也是一样。
三天后，钟楚鸿来到书店，两人没有再提起关于电影的事，好似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还是跟之前一样，坐在书店的窗前聊着悄悄话。
“这是新小说？”
“嗯。”陈永乐笑着点点头。
罗斌最近又在催，说趁着时间充足，可以好好写写下一本。
并且还暗示着涨稿费。
这哪受得了，于是陈永乐这几天千挑万选，选中了这部经典之作——《仙剑奇侠传》
风云这种高武都有了，再来個御剑飞行不过份吧？
11月3号，
陈永乐去银行查看这期的稿费。
看着再次入账一万六，卡上的余额六位数，心一下子安定不少。
“离千呎豪宅又进了一步！”
接下来的时间，他再次回到之前两点一线的工作状态。
偶尔呢，也抽空写一写剧本，关注关注《天下第一》出版销售的情况。
时光荏苒，光阴无情。
再次抬起头时，一轮清冷的皎月悬挂在夜空，莹白如玉。
陈永乐从书店走出来，拢了拢挽起的袖角，
不知从何时起，身上的短衫也换成了长袖。
香江的四季变化差异不明显，很容易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
不经意间，已过了立冬，到了小雪时节。
“可惜，小雪亦无雪！”
对于陈永乐来说，冬天不下雪，总感觉少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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