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伦不是日谍,但他是鼹鼠,实际上他是被色诱之后反水的,从早年在北平时期就被日本人给策反了,只是因为局势变化没来得及启用他就调到了上海,也是因为出去寻欢作乐又被上海特高课给重新启用了……
“我就给过日本人一次情报,我没想到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我以为他们只会转移人罢了,我不是故意的……”周兴伦虽然满脸是血,但还是嚎啕大哭,他说这些没有意义,只是因为他畏惧着死亡……
“既然人审讯完了,接下来就是办案抓日谍了,陈站长!回避吧!”谢远航看了一眼陈宫述说道。
“这案子在上海,理应由我们上海站来办!没理由让上海站回避……”陈宫述拄着拐杖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你现在应该去和处座请罪!刚才你说的!你上海站屁股底下的屎擦没擦干净还不知道呢!你要案子给你也行,想好了再失手你怎么交代吧……”谢远航说道。
“你!你是把人往死路上逼迫啊……”陈宫述再次涨红了脸说道。
“呵呵!你配么?都说你是条睚眦必报的毒蛇,但也得看看跟谁龇牙,我不处理你就是给处座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去请罪吧!”谢远航说道。
这时候审讯室里阎孝安和岳简之已经走到了陈宫述的身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果他不走就要把他扔出去了……
就这样陈宫述被赶出了刑讯室,周兴伦把他接触过的可疑人都进行了画像,虽然上海的警局目前谢远航没有插手进来,但是租界的巡捕房和一些青帮是可以帮上忙的,找人也有一定的条件。
拿到画像把周兴伦榨干之后人就送往南京,贺天风可是等着这个人祭奠他的兄弟呢……
酒店房间
“科长,这个女人会是周兴伦的上线么?周兴伦说他们俩只是纯粹的男女关系,情报投递是用的死信箱和电话,说话用的也是密语,如果抓错了人岂不是打草惊蛇了……”齐公子问道。
“其实上海站应该还有个人在暗中观察,一个特工反水成为鼹鼠,他有太多的手段欺骗敌人了,如果日本人策反你们,你们借着策反逃脱出来,你们会怎么做?”谢远航反问道。
“那必须找机会阴他啊!随便放两个假情报骗他们出来,最起码崩了几个过过瘾解解气……”徐虎率先说道。
“没错!正常思维一般都是这样,即便会遭到审查,但是如果立功了依旧可以调到其他的部门任职,生活起码不会提心吊胆,毕竟没有造成损失,而且还立个功!将功折罪也说得过去,为什么周兴伦一条路走到黑呢?”谢远航一边踱步一边问道。
“以我猜测,那就很可能是经常性的被人监视,而且他受到了隐隐约约的威胁,甚至是直接的威胁!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日本人的掌控之下!”齐公子越说越激动,他找到了问题的突破口。
“对!这种威胁很可能在北平时期就已经存在了,他一直忌讳这个人,但又找不准是谁!那么我们的侦查方向就要围绕在北平时期任职过的人中摸排,甚至连厨子这类的后勤人员都不要放过,陈宫述这人谨慎,连厨子都是自己从北平带过来的,所有和北平或者说北方地区沾边儿的人都要查!人不会太多,但核对身份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所以针对这些人就要安排监视点……”谢远航说道。
“是!那我立刻去安排……”齐公子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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