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伯父,这梅殷已经不是我们梅家的人了。
梅殷今后和我们梅家,没有什么关系!
小侄今天前来,就是与伯父说这些的。”
听到梅义如此说,胡惟庸点了点头。
“贤侄所说的这些,老夫都知道。
老夫就知道贤侄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
这等事儿都是梅殷那家伙的个人行为,与贤侄,与梅家,断然无任何关系。
这件事情,老夫也会亲自向恩相分说清楚。
不让恩相对你们梅家有任何的偏见和误会。”
胡惟庸口中的恩相,指的便是李善长。
这自然是梅义最想看到的。
觉得这胡惟庸是真的够意思,自己此番没有白来,所做的决定是真的正确。
当下便连忙拜谢,口中喊伯父喊得更为的亲切了。
“不过贤侄,这些事儿只我对恩相进行解释,还是有些不够的,
毕竟这一次,这梅殷所做出来的事情影响太大。
招致了许多的不满。
恩相手底下人很多,众多的淮西勋贵,都对梅殷所做的事儿恼怒至极。
恩相那边倒好说,恩相为人大度。
但是,那众多淮西勋贵就不好说了。
这些都是一路杀出来的人,脾气也大。
会因此而做出一些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
虽然那梅殷和你们梅家,已经没了什么关系。
但只怕有一些人,还是会下意识的把你们给联系在一起。”
一听胡惟庸如此说,这梅义顿时就着急了。
连忙望着胡惟庸道:“伯父,这……这该如何是好?
这梅殷和我们梅家,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
还请伯父给他们多说说,替我们梅家解释一下。
小侄还有我们梅家,绝对不会忘记叔父的大恩大德。”
听到梅义的这话,胡惟庸不由的暗自撇撇嘴。
心道这梅义当真是一个蠢货。
自己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他竟然还不懂。
这梅家当真是后继无人!
原本那梅殷看起来,人还蛮可以的,前途无量。
哪能想到,突然间就做出了那等愚蠢之事。
剩下的这个梅义,虽自命不凡,但实际上却是一个难以担当大任的。
汝南侯梅思祖的梅家,在他去世之后,交到梅义手中定然会没落。
但转念一想,梅义如此愚蠢也好,这样的话,自己让他做事情,把梅家给拉到自己这里来,也就会变得更加的轻松。
这样算来的话,他没脑子反而是一件好事。
当下,胡惟庸便只好把话说的更为直白一些:
“这事儿只指望我说是不行的,最主要的,还是要看你们梅家该怎么做。
我说的再多,他们也不可能完全相信。
只有贤侄家做出了相应的举动,向世人证明了你们,梅家和梅殷已经一刀两断,不再是一家人,这样的话那些人才会相信。
这岂不是要比我说上千句万句,都要更加管用?”
听到胡惟庸如此说,梅义这才反应过来。
“伯父的意思是……?”
他带着一些探寻,神情有些激动的望着胡惟庸询问。
胡惟庸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具体该怎么做,要不要做,贤侄自己考虑。
毕竟这是你们梅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多参与。”
梅义已经是下定了决心。
“伯父,您就瞧好吧!这件事情,小侄定然会将之办得漂漂亮亮的!”
在如此说的时候,他的面上多出了一抹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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