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周围是一片断壁残垣,经过战火的洗礼,地面上布满了破碎的瓦砾和倒塌的建筑。
硝烟弥漫的空气被倾盆大雨冲刷,雨水带走了硝烟的气味,却留下了泥泞和血迹。
天际渐渐露出一丝光芒,穿过厚重的乌云,洒在破败的大地上。
光芒穿透雨幕,打在神父和吉尔伽美什金色的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辉。神父静静地跪在地上,仿佛置身于一片宁静的圣堂中。
吉尔伽美什缓步走向神父,金色的盔甲在穹光下闪闪发光,与周围的残垣断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光与影的交织形成了一幅如同圣堂般的画卷,神父的身影在光芒中显得无比坚韧而宁静。
他低声念诵着不知哪门子的安魂诗,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在这片废墟上,为逝者送去最后的安宁。
吉尔伽美什停下脚步,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神父,EA的光辉映照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耀眼。
“你在做什么?绮礼。”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冷冽而威严,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
神父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了吉尔伽美什的视线。
“老师死了,我正在为他祷告……”
吉尔伽美什的眼神依旧冰冷,语气中透出一丝讥讽:
“时臣是怎么死的?”
“被Saber的御主暗杀身亡……”绮礼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似乎是在努力隐藏着什么。
吉尔伽美什冷冷地扫了绮礼一眼,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他的视线在绮礼身上以及时臣尸体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但他并没有点破。
“哼,真是可悲的死法,看来他的命运也不过如此。”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光辉渐渐从他手中的EA上消散。
绮礼依旧跪在地上,继续低声念诵着安魂诗,仿佛世界的喧嚣与毁灭都与他无关。
“Assassin死了吗?”吉尔伽美什突然问道。
“嗯,他在与Lancer的交战中失败了,不过Lancer也应该......”绮礼的声音依旧平静。
吉尔伽美什点了点头,仿佛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露出嘲笑与怜悯的冷笑轻哼一声。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想些什么呢?就算再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啊,绮礼。”
“我...我想我应该退出这场圣杯战争了...”
“——你该不会真的这么想吧?”
Archer的视线彷佛看透了一切,绮礼也默默回瞪他一眼。
但是绮礼无法否认Archer说对了,要不然他早就应该收敛时臣的尸体离开这里,而不是在这片战场上呆呆地为逝去的生灵祷告。
因为在为时臣补上最后一击的时候,他便感受到空气中突然暴涨的魔力。
这说明在这片战场上的战斗并没有结束,而是在某处看不见的隐秘之地悄然发生着。
或许就是哪个英灵的宝具导致的。
所以他才在此刻等待着。
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现在圣杯仍然在呼唤你,而你自己也想要继续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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