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二次销售，不吃给你退款。”
“老板，你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包吃。”
老板咬嘴捏紧拳头，呼吸急促。
见老板不回话，陆越又拿起摆在外面柜台的细香。
“这些细香多少钱？”
“十块一把。”
“量大有没有优惠？”
“有。”看陆越不再问东问西，言语中似乎有批发的意思，老板脸色终于缓和不少。
“先批发两把。”
老板：“……”
最终没能讨到优惠的陆越付完款买了些便宜香烛。
谁规定断头饭一定要奢侈？
从来如此便对么？
小龙虾什么的已经很够档次了。
手腕粗的香对方多半吃不完，万一剩下总不可能自己吃吧，还有那红色蜡烛，一看就是加了色素，不健康。
勤俭节约光荣，铺张浪费可耻。
光盘行动，从死者做起！
材料买齐了，但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术业有专攻，手艺有高低。
为了将小龙虾口味弄好，陆越又特意带着材料，找到小区门外一家人气颇高的餐馆表明来意。
付出一笔加工费，等晚上过来带走成品即可。
做完这一切的陆越刚出店门，一家卖酒的老板抄起漏斗怒视四周，迫使陆越停下脚步凑热闹。
“怎么又少了，天杀的，这都一个月了吧，每天店里都会丢酒，要是被我抓住那个偷酒贼，我饶不了他！！！！”
临街几位店铺老板见状纷纷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酒铺老板发现自家酒缸经常莫名其妙少酒，怀疑有小偷，但监控又拍不到，更可恶的是每座酒缸前都被人贴上歪歪扭扭的纸条。
例如“水太多”“勾兑酒”“这个不好喝”“这个口感可以，多进点”“这个度数大，少喝”等标记。
一旁陆越神色怪异，这时餐馆老板也出来凑热闹。
“说起这事，我也想起一件怪事儿。”
“最近这段时间，我发现店里凉菜老是消失，还有二十多年的老店后厨每天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有时候又会有奇怪欠条。”
“有天晚上下班关门前，我准备偷偷观察是谁干的，结果遇见一群纹身不过二十出头的黄毛叫嚣着收保护费。”
“我当时准备报警，那群黄毛一怒之下砸店，结果从店后面库房冲出一个白衣少女，红着脸跟喝醉似的单挑那些混混……”
“然后那群混混一块儿凑了五十块，又从网上撸了些贷款赔给我，见损失不大我也没有报警，再回头那少女竟然不见了。”
“我跑到后面检查，发现一个放酒水的密闭房间里多出些空酒瓶……”
“至今我都不知道那些空酒瓶是怎么出现的。”
纹身黄毛强砸店，醉酒少女显侠肠。
这妥妥的见义勇为模范先锋！！！
就应该全城表扬，颁锦旗，发奖金……
不对……这离奇失窃案怎么那么熟悉。
经过老板描述，陆越可以确定，那白衣少女就是那只鬼，没想到对方的活动范围竟然这么大，以及这么热心肠。
这鬼……确实有点意思。
正思索时，呼啸声从陆越耳旁掠过。
陆越心中一惊。
是先前那些出现在市医院住院部的改装救护车。
这一队十来辆，这是发生什么大事？
来不及思考盗窃女鬼这事了。
陆越赶紧扫了辆共享单车，在核动力般的双肾加持下，双腿疾驰狂踩，以风驰电掣之速冲向市医院。
他有预感，今天自己一定会蹭到许多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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