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幅模样,苏芷柔抿嘴偷笑。
“你还笑,都是被你给榨干的。本来我多精壮,就这几天,就被你给吸完了阳气。”
苏芷柔娇嗔:“我每次都让夫君缓缓,夫君非要折腾。我这几天都累死了,还怪我。”
“还顶嘴。我这样,也是你这妖精勾引的。”
“我没勾引。”
“你那天都承认了,就是你故意勾引的。”
“那不算,是夫君逼着我说的。”
宋贤见前面一方镜子,心下不动,附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苏芷柔脸色一红,连忙摇头:“不行,那个绝对不行,夫君别想。”
两人聊着夫妻间私密话语,外间脚步声再响起。
苏芷柔连忙把他伸进肚兜里使坏的手拿了出来。
“把衣服穿上。”
“衣服还没拿来呢!”
“先把那套新娘装穿上,别让人看着了。”
“小红又不是外人,从小跟我的。”
“以后不许别人看了,女人也不行。快穿上。”
苏芷柔嘟了嘟嘴,只好把那新娘服穿上。
等到她穿戴整齐,宋贤才打开房门,小红抱着衣服走了进去。
见到床上那凌乱不堪被两人汗液浸湿的床被床单及房间内散发的异常气味,霎时羞红了脸。
苏芷柔也注意到了,低着头暗暗掐了宋贤手臂一把。
“额!你去打一大桶热水来,待会我要洗漱,另外把这床被床单都拿去扔了,换一床新的来。”宋贤也有些尴尬,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模样。
“是。”小红脸色通红,连耳根也红了一片,低着头走了出去。
“等等,床单床被拿到后院烧了,别被人看见,出去后不该说的别乱说。”
“嗯。”那女子声若细纹的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好像逃亡似的。
“你这婢女嘴应该严实吧!”
苏芷柔横了他一眼。
宋贤拉着她的手,紧扣着她五指走了出去。
………
正堂大殿内,清源宗掌教汪乾正与钟文远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见宋贤自外而入,两人立马起身相迎。
眼见宋贤满脸春风得意,神采飞扬,而苏芷柔则一脸娇羞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钟文远心下也是一松,仿佛卸了重担。
宋贤被迫迎娶苏芷柔使他心里背负沉重负担,盖因此事由他而起,他认为,是因他之故,才逼得掌教不得不娶别人小妾。
而这在修行界,也必然惹得别人笑话,对此他一直怀有愧疚之心。
此刻见两人琴瑟和谐,夫妻恩爱,他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此事本就会引非议,如果两人还合不来的话,那他罪过就大了。
“掌教。”钟文远恭敬行礼。
“宋掌教,冒昧叨扰,望勿见怪。”汪乾微笑稽首。
“汪掌教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是内妻苏芷柔。”宋贤还了一礼。
“早听闻宋掌教娶的这位夫人貌若天仙,乃是咱们边西城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方知名不虚传。宋夫人果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老朽恭贺宋掌教、宋夫人喜结良缘。”
“汪掌教谬赞,请坐吧!”
“老朽不知宋掌教成亲,未能参与盛会,无以为贺,唯有这鸳鸯环一对聊表贺意,还望宋掌教、宋夫人勿要嫌弃。”汪乾手中一翻,拿出一个精美的石盒。
“王掌教太客气了。”宋贤接过石盒,打开一看,内里装着一对小巧的金色和银色圆环,不用神识探入,他真察之眼一看,便知此是一对上品法器,而且是上品法器中的精品,单是一只都有三十二禁制。
“这对鸳鸯环每只拥有三十二层禁制,其中一对材料取自一对赤雁雕之骨,赤雁雕是有名的鸳鸯伴侣,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一旦结成,终生成双成对,若有一只赤雁雕不幸身亡,另一只要么独守余生,要么殉情。”
“金色的那只法器是用雄性赤焰雕之骨炼制,银色的使用雌性赤焰雕骨炼制。”汪乾解释道。
这本是清源宗压箱底的东西,为了化解危局,不得不拿出来。
宋贤听了此言心下甚喜,看了旁边苏芷柔一眼,只见她低着头,眼里也是藏不住的欢喜。
单单只是两只上品法器倒没什么,关键是这法器应时应景,正中两人心思。
而且这圆环法器十分小巧,方便携带,可以随身带在手上。
修行界的上品法器多不胜数,但是绝大多数法器个头都不小,除非有储物袋,不然不方便携带。
这也就是为什么刀剑一类法器特别多原因,盖因腰间佩戴刀剑是比较方便美观的。
若是斧子,叉子就不雅观了。
而法器要炼制的小巧,如针、环、镜这一类法器,难度要远远高于其他法器,这非常考验炼器师的功力。
能炼制这类法器的人都是大师级的。
宋贤拿起那对圆环仔细观赏着,其上花纹繁复,十分精美,两只法器上都刻着鸳鸯环三字,还特别区分的男女。
果如汪乾所说,金色鸳鸯环后面写了个男字,银色鸳鸯环后面写了个女字。
宋贤喜不自胜,拿起那金色鸳鸯环就带在手上,又想把那银色鸳鸯环给苏芷柔带上。
刚从石盒拿起,准备给她戴上之际,苏芷柔和他相扣的手悄悄掐了他一下。
宋贤这才把鸳鸯环放入石盒收好。
“此物如此贵重,在下受之有愧却之不恭。”
“区区薄物,哪能谈得上贵重。宋掌教和宋夫人中意就好。再说宝剑赠英雄,似两位这般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正该配这鸳鸯环。这也是它的福气。”
“那就多谢汪掌教了,快请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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