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一波不亏。
吃饱喝足，一行人这才赶回酒店。
高茂又一次去确认了江辰二人的情况，发现他们已经睡下后，也就没再理会他们。
这两人，只要不是猜到自己早已经被警方盯上，铁定不会挪窝——直到收货的人到达阳城附近海域。
高茂回到自己房间后，原本打算照例沿用昨日的作息时间表。
但在稍稍犹豫了一下后，就直接下楼，开车直奔白子贤家而去。
高茂现在的记忆力比之前好了许多，走过一遍的路，基本上不会忘，连导航都省了。
他与上次一样，直接将车停进了小区。
可惜地下车库往电梯间走的门禁只能刷卡或者密码，高茂只好又回到大门处，借了一张脸，这才混进小区。
仔细打量了一下小区内的环境，没发现有高空抛物摄像头什么的，他这才寻到白子贤所住的那栋楼，如狸猫一般开始向上攀爬。
光滑的墙壁自然是没法攀爬的，但墙上有墙裙、有窗台、还有管道什么的，只要有足够的技巧和力量，爬楼真的很轻松。
不到两分钟，高茂便爬到了白子贤家的楼层。
“LV3攀爬+1（56/500）。”
然后，高茂蹲在窗户顶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眼下还不到11点，里面还有声响，听这动静，估计是两人都还在刷小视频。
这让高茂有些蛋疼。
大爷我这么早爬墙上来，就为了听你们像傻子般哈哈大笑？
你们不是傻子，我是！
于是高茂又爬了下去。
过了几分钟他又爬上来……
“LV3攀爬+1（57/500）。”
还在刷小视频。
于是高茂又下去了。
这样又连续爬了两次。
“LV3攀爬+1（59/500）。”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能卡BUG了。
若是锻炼的时候，在楼梯里冲刺，一天最多也就涨3点熟练度。
但如果是有具体的警务活动，不是没事找事，一天所能获得的熟练度便没有上限。
之前自己办理王忠平杀人案，花了大半个晚上翻山越岭，就获得了18点攀爬熟练度。
只是后来在一些活动中，重复攀爬都只会给3点熟练度，这一度让高茂认为攀爬是没法刷的。
可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推断并不准确。
之前重复的那些，是因为是非必要的重复。
但眼下，自己上去是为了确定白子贤两口子是否已经睡觉。
只要没睡，自己便退回来，他没必要一直呆在上面，那对体力的消耗很大，所以它本身是有意义的。
等到自己达成了目标，若再这样爬上爬下，系统估计就不认了。
这样上下往复九次，高茂终于听到房间里没了手机声响。
这次他没再动，而是静静地听着。
直到微鼾声传来，声音很细，应该是女人的声音，然后高茂就听到细微的脚步声。
此刻已夜深人静，但这轻微的声音，若非高茂听力过人，还真分辨不出来。
高茂听着这声音，判断其所走的方向。
开门声！
关门声！
声音减弱，然后又开门……
这是去其他房间了？
高茂立刻又开始移动位置。
顺着墙裙，高茂移动到了另一个房间的窗户外，这时候里面灯光已经亮起。
透过窗帘的缝隙，他正好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这是书房。
白子贤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像对讲机一般的东西。
高茂看得分明，这根本就不是对讲机，而是一部卫星电话。
然后，他就看到白子贤拨了一个号码。
响了几声后，对方接通了电话。
白子贤快速问道：“川哥，你们现在在什么方位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到交易地点？”
电话对面道：“今天风浪减弱了许多！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后天中午就能到。”
以高茂的听力，卫星电话听筒里的声音也都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那行！我明晚再与你联系。”
说罢，白子贤便挂了电话。
随后他重新将卫星电话藏好，然后静悄悄地返回主卧，躺回到床上。
高茂没有半点犹豫，直接爬下楼。
走出小区，高茂回到车上。
此刻已经接近凌晨1点，他默默地在手机上记下了一个号码，正是刚才白子贤所拨的那一个。
因为角度的关系，高茂刚好将白子贤的操作尽收眼底。
为此，他还额外获得了1个盯梢熟练度。
他先在手机上查询了一下这个号码的归属地，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国家卫星电话公司的号码。
这倒也正常。
白子贤口中的“川哥”，现在大概率是在海上飘着。
海上只能用卫星电话。
至于白子贤现在所用的这部卫星电话，高茂估计大概率也是用的国外的卫星服务。
对于这些谨慎的家伙来说，自然自己待在国内，干的又是违法犯罪的事情，那肯定不能用国内的通信服务。
用国外的卫星服务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就算他们被警察给盯上，取证也将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高茂现在没考虑那么多，取证难不难，不是他所考虑的。
华夏与很多国家之间都有警务协作机制，现在太晚了，他打算明显把这个号码报上去，看看能否通过这一机制联系到号码归属公司所在的国家，查明这一号码的机主身份。
当然这不一定能成功，因为有些国家并没有实行电话号卡实名制。
但通过这个，至少能确定出那“川哥”到底在哪一艘船上。
只要确定了这一点，他们就能占据更大的主动权，而不是只能像现在这般守株待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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