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伯珪兄,你是专门来迎接我和昕弟?”
刘备看到为首的公孙瓒,当即兴奋的打马上前打招呼。
近月未见,公孙瓒率领的这支数百人的涿郡郡兵精悍不少。
还多出来一支百人左右的骑卒,甲具、兵械都颇为精良,足见候太守用心。
“阿备贤弟、阿昕贤弟,时至冬日,候太守恐有鲜卑、乌丸骑兵劫掠、袭扰,故而派我巡视边界。
其实我昨日看到广阳郡行文,得知阿备、昕弟即将归来,也是特意来这里迎接你们。”
公孙瓒原本满脸笑容,但看到眼前数以万计的牲畜,尤其是那两千多乌丸部曲,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他盯了一眼渝怀、李运等人,皱眉道:
“阿备贤弟,乌丸人乃是草原上的豺狼,你骤然接引如此众多乌丸人为部曲,小心引狼入室啊!”
刘备微微一怔,随后也郑重道:“伯珪兄,此事昕弟早就有了安排,你尽管放心吧!”
见公孙瓒看向自己,刘昕也笑着拱手道:“伯珪兄勿忧,我将乌丸部曲引入涿郡,自然有全盘的计划。
以恩义仁德为枷锁,以美宅良田为绳缰,以安居乐业为茭粟,以汉儿骑卒为鞭笞,绝不会任凭乌丸部曲残害乡民。”
“阿昕贤弟既然早有主意,那我也便不多说了!”
公孙瓒扫视刘氏队伍一圈,惊讶震撼许久后,神情颇有些悻悻然,道,
“本想率这批郡兵跟两位贤弟炫耀一番月余成军的喜悦,却不料楼桑刘氏私军已有精兵气象,倒是为兄有些得意忘形了。”
刘备深知这位公孙兄长风度卓著的表面下,又有嫉妒人的性子,立刻面色和煦的恭维道:
“伯珪兄何必谦虚,我们楼桑子弟训练足有年余,又历经塞外马贼之战,才有了这么一丝成就。
伯珪兄麾下健儿却是新募青壮成军,仅仅月余就令行禁止,若是再经历两次战阵,必定远远超过刘氏私军。”
刘昕也笑道:“伯珪兄,你仅仅来涿郡数月,就从小吏被候太守擢拔重用,连训练郡兵也交付你手,足见候太守的信重呀!”
刘备的话很中听,刘昕的话更是挠中公孙瓒痒痒处。
这几个月来候太守对自己的考察与重用越发可见,也不知道太守何时决定嫁女为公孙妇。
刘昕、刘备两人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公孙瓒心中的尴尬。
对于明年楼桑刘氏准备派商队从辽西卢龙塞出关,公孙瓒也是全力支持。
这对公孙瓒自己也是大有好处。
随后几人一路上开心交流起来涿郡这一个多月的变化。
刘昕也认真的在一旁仔细观察。
进入涿郡之后,就能看到与广阳、渔阳两郡的明显区别。
涿郡显得更有活力,初冬的两边田野间,到处都能看到奋力干活的百姓。
远处一处河边,还能看到搭建的草棚,袅袅的炊烟从那里升起,这是修治一条水渠民夫百姓集中吃饭的地方。
涿郡渠盟修治河道、沟渠所引起的轰动,比刘昕想象的要大很多。
不仅涿县涿郡沿河大户,纷纷积极参与渠盟这次活动,涿郡以外广阳郡都有许多沿河大户派人前来参加渠盟。
这是涿郡第一次没有官府直接参与,规模空前的人力会战。
对涿郡东北这几条重要的河流进行大规模的统一治理。
公孙瓒忽然指着远处感叹道:“啧啧啧,两位贤弟,你家元起族叔真是好手段,居然施展出功德碑这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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