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毛熊国的艾米诺娃是个莽夫。
哦,不对。
应该说莽妇。
她前一刻跳着脚咯咯笑,调侃自家丈夫的滑稽动作。
下一刻,就被拦腰扛起,直奔最南头的小隔间。
隔间除了窗台下的弯管暖气片,东南角顶天立地款式的衣柜。
便只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双人床。
艾米诺娃被丢到床上。
她还没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竟然一边翻了个身,蛄蛹起来往床头爬,一边还在咯咯,咯咯的笑。
结果脚踝被唐根生的大手抓住。
拽了回来。
床上铺的一张灰色毛茸茸的毯子都被扯褶皱了。
艾米诺娃此时还没意识到她身后的男人炽烈又急切的眼神。
她42寸的大长腿被秋裤紧绷出傲人的魅惑。
臀瓣圆润挺翘,勾勒出非同寻常的艳丽多彩。
更让憋了一路的唐根生内心炸裂。
盛京饭店和自己的家在一条街上。
街道的两头罢了。
唐根生是走11路回来的。
在盛京饭店就已经憋坏了。
最后实在是看李秀秀累得不轻,脸颊都快僵硬了。
永无可用。
唐根生半途刹车,鸣金收兵。
这个鸣,表示叹息。
金,代表馈赠。
无法将满仓的贺礼送给李秀秀当做馈赠。
唐根生也不爽利,所以叹息。
闷了一路。
也将满仓满谷焖了一路。
艾米诺娃竟然穿的这么清凉。
迎接丈夫回家却还如此的高调。
看来这几日关饷放假,艾米诺娃休闲小日子过太久,忘记了什么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艾米诺娃脚上套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带后跟的。
跟矮帮毛毡靴似的。
加两个长耳朵,就是肥硕的大棕兔子鞋。
跟艾米诺娃的足弓一样,很精致,也特别可爱。
这么可爱的一对棉拖鞋,却被唐根生无情的从艾米诺娃的脚上剥下来,丢在了地上。
其中一只还被甩出去,撞到了墙。
欢脱的大棕兔子变成了摔晕了的死兔子。
艾米诺娃趁着唐根生脱裤子的空隙,又撅起屁股往床头爬。
就说拢共这么大点的地方。
也不知道她短暂的脱离唐根生的掌控又能怎样?
唐根生把自己剥光了,必然也会追上去的。
床外之地都是情趣,是助力,是消遣。
明明床内这一片,才是名正言顺的主战场啊。
唐根生脱衣服的动作很快,效率很高。
艾米诺娃没爬两下就被唐根生大吼一声,按在了身下。
唐根生用事实证明,他脱衣服快是认真的。
无论自己的。
还是女人的。
艾米诺娃这才放弃了挣扎。
她很有意思的。
或者说,毛熊国的姑娘性格多是如此。
被箍住了,跑不掉了。
她不仅没有惶恐,没有惊慌。
甚至还挑衅似的下腰,将本就圆润挺翘的臀瓣更撅了起来。
艾米诺娃腿长,胳膊也不短。
身体比例很协调。
所以她脖颈生的也相当的文艺。
俗称天鹅颈。
鹅的脖子就很有灵性。
何况是天鹅。
艾米诺娃被压趴在床上,却依旧能转过头,吻上唐根生的嘴。
虽然唐根生也主动凑过一点,可这样的幅度已经很难得了。
起码这样的动作,唐根生已知的就有两个人做不到。
嫂子林静,还有刚刚分开的李秀秀。
嫂嫂秦青虽然也能完成这个动作,可限于身材比例,并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完成。
嫂嫂秦青需要一些特殊的姿势和环境才行。
譬如得站着。
还得唐根生一只手臂穿过她朝后拱起的臂弯,将她稳稳固定住。
最后,还得有稳定的输出。
所谓稳定的输出,就是频率和力量都在一定时间段内保持固定,不要忽快忽慢。
更不能轻一下重一下。
在满足这几个条件的情况下,嫂嫂秦青才能转过头。
在鼻音哼鸣的背景音下,跟唐根生加深这个热烈的吻。
艾米诺娃天赋很强。
就是眼神儿不咋滴。
不太会观察形势。
现在勾动天雷地火,对她自己而言,就是个大杀器。
一不小心,晚饭就没了。
甚至连陪唐根生过种花家岁暮守夜的机会都失去。
无以为继。
艾米诺娃对此一无所知。
没多久。
艾米诺娃童鞋便开始鬼哭狼嚎了。
唐根生决定在新年到来之际,好好代表种花家的传统习俗,鲨鲨这个毛熊国大考拉的锐气。
教育教育她。
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夫为纲。
更要让她懂得种花家的文字博大精深。
有个表达实力,寓意很是霸气的成语叫:一日三醒。
说到一日。
一日就是一天,一天24小时。
每个小时60分钟……
哦,对了。
还有个让所有掐秒表的动作都失去意义的词汇。
能够用来表达时长、能力、技巧以及体能素质等综合性四字成语。
一日一夜。
……
秦青睁开眼。
入目是白色的房顶。
呼吸里都是医院特有消毒水的味道。
哦,对了。
自己晕倒了。
一进屋门就晕倒了。
家里有血,乱糟糟的,炉子好像也没点,有点……狼藉。
发生什么了?
秦青晕的实在太快,公安同志的问询没开始,连告知也没来得及。
秦青转头,床头柜上有两个白瓷杯子,一杯盖着盖子,一杯盖子打开放在了一旁。
秦青想要坐起身,刚动弹腿,就察觉右腿小腿的位置被压着。
压的很重,脚尖已经有些麻了。
秦青一下子有点慌。
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
身已允唐,便不再能接受其他人的碰触。
尤其是男人。
秦青猛地坐起来。
起的太猛,眼立刻开始冒了一群小星星。
星光点缀中,缓缓探出一双没睡醒的惺忪的眼眸。
“青姨~你醒了哇?我去喊妈妈……”
缩在床尾睡觉的锅盖头从床上出溜到地上,撒开一双小短腿就往病房外面跑。
看到是这么个婴儿肥的小家伙,秦青莞尔一笑,放下心来。
静姐怎么来了?
秦青不明所以。
她什么都不了解,所以一头雾水。
走廊上有小家明清脆的喊。
“妈妈,妈妈,青姨醒啦,青姨醒啦,妈妈……”
林静在打水。
回病房时,手里拎着一个暖壶。
她下午接到信儿就赶来了医院。
消息是那五那主任让人去通知的。
彼时,那主任已经在医院这边待了两个多小时。
他了解情况后,着急去打一个越洋电话。
秦青这边没有人照看也离不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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