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越前,奥狄斯对于自己在道德方面有一定的自我要求,但穿越后,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感觉重活一次了,当然要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
同时街上有那么多或明或暗的站街女郎,有了点小钱的奥狄斯不动点心思才奇怪。
但是,很快奥狄斯就发现,这个世界的风俗产业实在太粗暴了。
他曾经看过一些关于“清倌人”之类的电影,也听说过“扬州瘦马”和“某某人间”的故事。
知道这个行业稍微上点档次,就应该看上去更体面,更具备文化性。
起码有文艺表演,跟小姐姐聊天的环节吧?
之后,随着对这个行业的深入了解,奥狄斯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恶意,很多站街女郎的生活十分悲惨,特别是那些染病的,在最好的年华就逝去了。
奥狄斯也想过一些办法,比如利用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的途径,向一些工厂介绍女工。
可是他发现,很多女工在一段时间后,又重新开始做站街女郎。
询问了一下,奥狄斯得知,她们大部分是因为更先进的机械进入工厂,工厂裁人,所以重新失业,一部分则是因为工厂倒闭或者管理者故意辞退等原因重新失业。
此时奥狄斯才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他发现这个时代给普通人的选择,尤其是贫穷家庭人们的选择并不多。
虽然社会在发展,甚至创造了许多新的职业,但贫穷家庭的人们没有足够的见识,让他们可以搭上这列高速发展的列车,分享时代的红利。
最终他们还是有贫穷,甚至悲惨地度过一生。
奥狄斯终于深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时代的悲哀”,同时他意识到,以自己的身份和能力,靠合法合规的手段很难帮助这些女性。
于是他才想到了改造贝克兰德站街女郎行业的想法,就在他做计划的时候,营救了因为债务问题要被卖到黑舞厅的曼蒂,并开始培养把她培养成自己的副手。
有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后,他用神秘学的力量收服了以伊诺克为头目的黑帮,一步步推进着自己的计划,最终用所有的积蓄以及所有可以借到的钱,开设了“楠木舞厅”。
在舞厅开业的后,奥狄斯发现这些站街女郎的要求并不高,她们只想有一个安稳的,受到保护的地方做生意。
可是如果没有奥狄斯的努力,她们连这一点要求也无法得到满足。
之后奥狄斯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按照“清倌人”的要求,培养出了一批有一定的文学和艺术素养,并会起码一种乐器以及各种交际舞蹈的站街女郎。
到了这个层次,确实不能再叫站街女郎了,而是要用鲁恩的称呼:交际花。
也是从那个时候,奥狄斯开始构建自己的情报网。
因为这样的“生意”十分新鲜,吸引了大量的高级贵族、富豪和议员们光顾,甚至有几位王子都偷偷来过。
这相当于是在贝克兰德上层社会当中埋下了自己的许多眼线。
之前奥狄斯就是通过这个情报网,确定了单独去参观“罗塞尔纪念展”的贵族子弟们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异常。
同时奥狄斯巧妙的利用某几位大人物的力量,让“楠木舞厅”这个灰色产业合理地存在着。
烟斗里的烟丝燃烧殆尽,奥狄斯清了清嗓子,对过去的思绪就到这里。
他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又开始思考晋升后得到的那些新知识。
……
乔伍德区,明斯克街15号。
克莱恩乘坐记者迈克雇佣的马车回来,一进门他就随手拿出一枚硬币,并在心里默念:“我跟加尔先生之前曾经见过。
“我跟加尔先生之前曾经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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