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的家就在东直门内,距离东羊管胡同不算太远。
也是一座独门小四合院。
一条大黄狗才要叫,被姜岐轻轻一指,呼呼睡去。
拨开窗户。
姜岐宛若清风飘入正房内室,弹指封住熟睡中的李怀德两夫妇穴道。
回手又在李怀德肾俞穴上轻轻一点。
这一指头下去,李怀德日后就算拿着金匮补肾丸当饭吃都没用!
暗手下得无声无息,任何人都察觉不出来。
总算姜岐还算是留了三分手。
要是动用银针的话,李怀德明日就得瘫床上。
算是小惩大诫,以观后效。
姜岐找到李怀德暗藏家产的柜子,打开暗格。
将所有金银细软,古董珍玩,一叠一叠的大黑十全部收走。
做完这一切,将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却偏生不关上柜子门。
由得暗格底朝天,露出空荡荡的底部。
离开李怀德院子,姜岐不由得微微冷笑了两声。
这就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话说李怀德这不是浪催的么?
怎么会跟许大茂两人想出这么低级的招数?
还美人计?
就算是弄个举报信也比找个骚货娘们好啊。
还白白落了個把柄在人家手上。
他不知道的是,李怀德跟许大茂不是没想过弄举报信。
而是被他结婚那天杨厂长跟聂副厂长齐齐上门喝喜酒的排场,给生生吓了回去。
如今红星轧钢厂里四大厂长,有个副厂长说话就要上调冶金部。
李怀德还指望能将自己人推上去,不想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姜岐将李怀德家中细软席卷一空。
顺便还去了一趟红星轧钢厂李怀德的办公室。
姜岐看着一个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字迹直乐!
这满肚子坏水的玩意,居然有记账本的习惯!
这账本收好了就是李怀德的催命符!
想什么时候拿出来就拿出来,到那时李怀德必死无疑!
至于李怀德在办公桌暗格里放的东西他却暂时没动。
家里厂里齐齐失窃,动静太大。
上回秦海茹那事过后,李怀德将珍贵些的东西都带回了家里。
只有一叠大黑十跟那块散发出黄色宝光的乾隆御制手把件玉雕还在。
姜岐带着手套摸摸御制手把件,微微一笑。
“等着,再过些天就带你走!”
至于许大茂家的那些小黄鱼大黄鱼,更不急这一时。
几下里同时出事,那是留着破绽给人抓,自寻死路!
姜岐悄无声息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娄晓娥还蒙着头呼呼大睡。
姜岐滑进被窝,闭上眼睛微微一笑。
明早,明早李怀德家里就有大乐子看了……
只可惜他不能去看个现场直播……
次日清晨。
天还没亮,姜岐照旧去西山练拳。
再过些日子四九城就该下初雪,再去西山山巅没现在这么方便。
就算他不惧雪地难行,山路崎岖。
凭空消失,凭空出现自行车轮印子,也不好解释。
万一被有心人发现了就是事端……
南锣鼓巷95号大院。
中院耳房。
娄晓娥起来洗漱,吃过姜岐给她准备的早餐。
拿着个杂和面窝头,去给后院聋老太太送早饭。
许大茂正好出门上班看见娄晓娥进了月亮门。
觍着一张加长马脸,跟娄晓娥打招呼:“姜家弟妹,早啊?”
“这是又给老太太送早饭?”
“还得说是你跟小七两口子孝顺哪!”
“将老太太照顾的周周到到!”
娄晓娥端着碗鲜面条压根不看许大茂,敲开聋老太太房门。
“老太太,我给您送早饭来了。”
聋老太太开了门,娄晓娥头也不回走了进去。
在这南锣鼓巷95号住了这几天,她总算对这些人有了些大概的认识。
别说许大茂这马脸奸贼,打从工人食堂见面开始就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在街坊四邻的嘴巴里,也是个头上流脓,脚下生疮的大坏种!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初为人妇后,愈加曼妙婀娜的身姿。
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小娘皮,等爷整死了那小短命鬼,你迟早是我的!”
想着以后娄晓娥转投他的怀抱。
不由得一张加长马脸上,眉毛胡子齐齐乱飞……
只是许大茂上班后,在工人俱乐部放映室白白等了一整天。
李怀德都没有派半个人过来放映室叫他。
许大茂心中疑虑渐起。
怎么回事?
李副厂长不是说好了今天一定对小短命鬼动手?
怎么这都到快下班的时候了,还毫无动静?
许大茂悄悄溜去钳工车间,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脑袋往里面看。
此时钳工车间里声音嘈杂,正是紧张开展生产工作的时候。
一派热火闹天。
姜岐坐在自己工位上埋头工作。
而赵师傅跟易中海一人端着一个大茶缸子,在车间里走来走去。
一切都风平浪静。
姜岐眼角余光看见许大茂从窗户上露出来的半张脸。
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李怀德自顾不暇,这马脸孙贼还想着给他挖坑,做梦去吧!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马脸孙贼等着吧!
许大茂见钳工车间里毫无异常,更是觉得满头雾水。
顺道再去另一个车间看看。
原本安排下的骚货娘们正靠在一名膀大腰圆的工友身边发浪。
也不像是已经做了什么事的样子……
难道是李怀德顾忌杨厂长跟聂副厂长?
不再想对小短命鬼下手?
连他事先应承的十张大黑十都不要?
许大茂终究是不甘心,顺着墙根溜去副厂长办公室。
“咚咚咚!”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马科长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谁呀?”
许大茂忙道:“我,许大茂。”
马科长转头看着李怀德。
李怀德意兴阑珊的朝马科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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