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有多正经呢,到最后还是绷不住了。
想着那人就穿了个衬衣呆在外面,孟书兰也是快速起床将被子和床垫拿出来了,之后铺在了火炉子旁边。
位置其实是不够的,她将床拖了一下,直接靠窗,虽说窗下有些冷,但这样外面的位置就大了。
做完这一切,她出去看了眼,顾寒松就站在堂屋里,还是刚刚的位置跟姿势,面对着外面盯着门扉。
孟书兰说:“已经弄好了,你快进来吧。”
顾寒松:“你先回去。”
孟书兰:“外面冷。”
这人,还没恢复过来呢,孟书兰先回去了。
不多会,顾寒松回来了,见到门口的地铺,什么也没说,直接躺了上去。
孟书兰进来之后也没上床,一直在等他。
虽然知道他不会让自己睡地上,但真正见到他的行动,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孟书兰默默爬到床上拉了灯,黑暗中,她问:“我将你的大衣也垫上了,地板还硌人吗?”
顾寒松:“不硌。”
孟书兰想了下又说:“先前,主要还是因为是你,我才会有那些想法的,换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她也不是拎不清,而是,是他啊是他。
他不可能对自己干什么坏事,他人品好,这点她信心还是十足的。
睡在地铺上的顾寒松动了动,想转身看她,最后又忍住了。
“人心难测,最熟悉的人,到最后或许会伤你最深。”
又开始说教了,孟书兰闷闷道:“知道了。”
他说得都对,上辈子她不就被最熟悉的人给杀了么。
顾寒松沉默,好一会,等到孟书兰快睡着了,他才说:“当然,我不会。”
孟书兰有点迷迷糊糊的,“嗯?”
顾寒松:“睡吧。”
……
隔天,孟书兰是被铲雪的声音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透过窗户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几点了?
怎么睡得这么实,看来昨天真的是累了。
孟书兰翻身看了一眼,昨晚弄好的地铺已经收起来了,顾寒松已醒,正在院子里面铲雪。
雪已经停了吗?
孟书兰穿上衣服出去看了一下。
还下着呢,不过比昨天小了不少,看来要停了。
顾寒松穿着大衣带着他的斗笠正在清理院子,昨天一晚上都在下雪,出院的路已经被堵了。
见她醒来,他停下手里的活说:“粥正熬着,暖水瓶里也有热水,你去洗一下吧。”
“噢。”
孟书兰去了,等到她这边收拾好,梳了头,又抹了蛤蜊油,顾寒松那边也忙完了。
早餐还是白菜加饼子,还有昨天晚上没吃完的卤肉。
孟书兰看了看锅里的粥,熬得挺好的,不干不稀,比她昨晚熬的要好多了。
看来他平时在家没少干这些活儿啊。
吃饭的时候,顾寒松说:“一会我出去看看情况,问问有没有人能将那边的路通一下。”
雪已经小了,应该很快能停。
说话时,顾寒松下意识扭了一下肩膀。
孟书兰:“昨晚,是不是睡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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