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放储物间,大米菜油外加有点焉不拉几的鸡枞菌放厨房,回客厅接了杯水喝下,然后稍微休息了一会,陈锋又起身了。
没办法,鸡枞这玩意啊,就是不能放太久,要是放到明天,说不定都得坏了。
看了看时间,三点半,陈锋起身去厨房,点火放柴,在锅里烧上了水。
看了下灶里的柴火后,陈锋前往了鸡圈那边。
在一声声老母鸡哀叫声中,陈锋提了只大母鸡回到坝子里。
回厨房拿了只不锈钢盆子,放了一丢丢盐巴,接着又拿起锋利的菜刀,提溜着已经暂时安静的老母鸡,来到了洗衣槽边上。
今天这里就是老母鸡的生命终结之地。
一只手抓住老母鸡的翅膀,然后伸出手指,把鸡脑袋也抓住,这样老母鸡的脖子就凸显出来了。
伸出另外一只手,把脖子上的毛发稍微扒一下,这必须扒,不然刀割不进去。
拔毛完毕后手拿着菜刀,往上鸡脖子上来回拉两下。
在老母鸡最后的挣扎下,一股鸡血流飞快的流了出来。
飞快的放下菜刀,陈锋空出来的手抓住鸡腿,然后把脖子正在流血的老母鸡倒立过来,这样流的鸡血更多了。
一股不断的鸡血,全流进了放了一点盐巴的不锈钢小盆里,没一会就装了三分之一,而这时老母鸡已经快要歇菜了。
鸡血陈锋接好并不是他要吃的,鸭血猪血倒是经常吃,一个烫火锅,一个煮汤或者煮毛血旺。
不过他不吃,有其它的会吃。
家里不是只有他,还有啊黄这条狗呢,所以鸭血是给啊黄准备的。
当鸡血不怎么在滴后,老母鸡也走完了饭来张口的一生。
剩下还有点血每放完,陈锋也不在理会。直接把老母鸡扔洗槽里让它自己流,转身去了厨房。
水还没烧开,陈锋动了动灶里燃烧的大块的木柴后,搞了个水桶过来。
等了几分钟,锅里水在大火的燃烧下翻滚了起来。
陈锋拿起水瓢,开始一瓢一瓢的把开水舀到水桶里。
装满大半桶多,提着水桶除了厨房,然后把血已经流干的老母鸡,提溜着鸡爪,到放着进装满开水的桶里,也挂掉的老母鸡洗个开水澡。
奇怪,为什么家里养的牲口,不管是,鸡,鸭,鹅,猪,羊,牛,杀了后都是开水烫一会再去毛,就不能直接扒皮?
就像兔子一样,吃兔子许多都是直接扒皮的。
开水里汤了一会后,陈锋试了一下,轻轻松松就把鸡毛给扒下来了。
提溜出老母鸡,陈锋就开始拔毛了。
这活对于农村出生的陈锋来说,到没什么,倒是现在的城里人。
额,不说城里,镇里的人都觉得这样拔毛有点恶心。
拔毛是一件要有耐心,同时有点费时间的事。
大满小毛扒拉干净后,有些地方还有毛絮,毛桩之类的,还得慢慢仔细扒干净。
小时候陈锋吃鸡鸭都不吃皮的,一是鸡鸭的皮上,有一层鸡皮疙瘩,二呢吃的时候看见没扒干净的毛桩,所以才不吃。
现在镇里卖鸡鸭或者帮忙杀鸡鸭的,那扒毛都是用松香的。
一锅黑乎乎和松香,把杀好去掉大多数羽毛的鸡鸭放里边滚上一圈,然后放冷水机冷过一下。
然后把包裹着鸡鸭的松香扒下来,整只鸡鸭的绒毛啥的都能扒得干干净净。
不过比起来,用松香还是没手工扒毛,最后用火烧好,毕竟这是吃的不是。
有着黑心商家,说不定那松香还是啥工业松香,吃了都得担心会不会啥铅中毒的。
就算是好的松香,那在锅里熬煮了半天,或者用了好几天了,在干净也不干净了。
扒完鸡毛,在用稻草烧一遍,回到厨房大卸八块,最后炒一下,转移到锑锅里,放点盐拍块老姜,老母鸡就这样炖上了。
老母鸡老母鸡,除了老点以外,炖的时间也长。
普通的那种市场上买的饲料鸡,半小时就能炖好,而老母鸡不行,起码都是一个小时以上。
看看时间,都快五点了,陈锋赶紧打起了电话。
“大伯,前两天抓了只野兔,这玩意我不会搞,晚上到我这吃,你帮忙把兔子给我烧了。”
对于处理兔子这玩意,陈国富那是相当有经验的。
陈国富在听了陈锋的话后,询问要不要带点调料过来。
陈锋表示不用,他这该有的都有。
连卤东西需要的香料都有十多种。
啥树皮树叶树果果。
不对,是啥桂皮香叶大八角,草果山奈小茴香,陈皮丁香生凉姜。白芷豆蔻罗汉果等等
挂了陈国富的电话后,陈锋又给陈国栋,陈国梁打了电话。
晚上不可能光吃鸡喝汤还有兔子把?所以陈锋从冰箱里拿了一坨瘦肉出来解冻。
然后又开始打理素菜。
家里放的素菜都是大伯和两个叔婶婶们给陈锋送过来的。
农村啥不多,素菜绝对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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