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分数一挂钩,华国人独有的高考PTSD就犯了。
管你是不是和绩效挂钩,我都要考高分,再不济也不能个位数。
带来的后果就是光甲航天在这方面疯狂开卷。
而且考虑到光甲航天招的大部分是应届生,没有成家,理工科学生单身狗为主,毕业出来就进入了光甲航天,直接无缝衔接,卷起来得心应手,之前在实验室不就是这个强度吗?有什么区别。
单身狗们卷,有女朋友、有家室的不得不跟着一起卷,不少有女朋友进来之后卷上一個季度就被断崖式分手了,理由是受不了都工作了还过得这么枯燥。
林天旻在光甲航天给他们租的公寓里,看视频里穿着灰色外套的陈元光侃侃而谈。
他一直觉得陈元光有点社恐,在他们面前从来不聊和工作无关的内容,从来不会关心你除工作以外的情况。
对于工作又究极无敌细致,陈元光能细致到每个人的具体工作是什么,最近进度如何,都能说得一清二楚。
林天旻算是光甲航天的第一批员工,他加入的时候只有一百个员工不到,陈元光能做到不奇怪,现在一千名员工了,陈元光还是能做到。
因为有时候各个小组预约会议室上课,陈元光要是对课程感兴趣也会来听,听完讨论的时候偶尔聊到工作,陈元光都会点评两句然后给点建议。
正是这种身边的细节,让林天旻感慨,陈元光能成功是因为他超人的记忆力和体力。
“老实说我也没有把握能成功,我们一直在探索,从光甲航天拉投资开始,这个探索就开始了。
我们最近推进的学习型组织转型计划,也是探索的一部分。
从现在的结果来看,效果还不错。
我认为这是一个动态调整的过程,制定计划-完成计划-根据结果调整计划,这是一场马拉松,不是短跑。
没错,我很有耐心。”
陈元光的声音通过ipad在整个房间里回荡,林天旻有种回到公司办公室的错觉。
不过和在公司比起来,陈元光在视频里显得更有激情,在公司陈元光过于理性了,理性到没有一点感情色彩。
访谈结束后,林甲带着她两个闺蜜一起去新天地吃饭,而陈元光不想跑。
家里有保姆,又不需要自己做,在家呆着多香,和三个女人一起吃饭,还是算了吧。
“希音,你现在对于主持人这个角色越来越熟练了。”西餐厅里林甲感慨道。
李希音笑着说:“都是锻炼出来的,我一开始拿我们同事当采访对象,基本上得一字一句对着手卡念稿。
当时是世界人工大会,我代表我们公司采访大佬,从那时候开始萌生的想法,做一个类似的频道。”
林甲说:“所以每个人都很难预测自己未来要做什么,像我们高中毕业后,我压根不会想到你专业选了计算机。
更想不到,大学时候理工科气质十足的你现在又转型做起了自媒体。”
周雅绮跟着道:“是啊,我们都以为你也会和我们一样选金融的。”
李希音:“我一直都觉得计算机很有意思,包括我们在上学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信息课,因为能学一些编程的知识。
我对金融反而不太感冒。”
林甲说:“结果你最后做自媒体的内容又大多和金融相关。
这属于兜兜转转又总是离不开这几个方面。”
李希音不想多讨论这个话题,她说:“你们觉得今天的采访怎么样?”
林甲说:“很好,我难得见元光在不熟的人面前这么多话。
看来得多让他在摄像头前露脸了。”
林甲看自己两个闺蜜精心打扮,再加上看到李希音和陈元光谈得很愉快,内心有种危机意识,于是故意提醒。
李希音自然读出了林甲的潜台词,她觉得陈元光很有魅力,实力也是魅力的一部分。
但陈元光已经有主了,而且还是自己闺蜜的男朋友,她不至于要和对方抢,她有这个自信和底线。
不过她还是想逗逗林甲:“看来后续要多和光神打交道,多听顶级企业家上课。”
林甲脸色微变:“元光太忙了,他后天就要回鹏城了,欧洲航天局的高级官员后天会和到鹏城,当天晚上他们就要第一次见面。”
周雅绮倒是不介意从林甲手里把陈元光抢过来,但是见林甲警惕性这么强,她感觉没什么机会。
李希音见林甲反应这么大,连忙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不会不经过你去联系陈元光的。”
“话说光甲航天和欧洲航天局谈合作,这个是不是需要保密啊,能在b站上播出吗?”李希音转移话题道。
林甲脸色稍霁:“可以,目前只是意向,而且本身全球范围内能提供人体冬眠技术的只有光甲科技,所以即便消息公布了,也没有其他机构能从我们手里抢订单的。
我们的商务部门从华为海外挖了不少人,他们现在在开拓南美和东南亚市场,这两块地方有不少政府有意愿把火箭发射订单交给莪们来做。
目前还在谈价格。
光甲航天的优势是便宜,我们比SpaceX的价格要低三分之一,这对一些小国家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李希音接着问:“那光甲航天真能和欧洲航天局达成合作吗?
和小国相比,我感觉很难谈下来吧。”
林甲平静道,“是难谈,但是欧洲航天局的意愿很强烈。
这次来鹏城找元光的是弗兰克和乌尔夫,弗兰克·温纳,乌尔夫·默博尔德。”
李希音和周雅绮面面相觑,大家都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
林甲没有觉得奇怪,要是她们听过这名字才奇怪呢,她也是对方要来前才知道的这号人物:
“他们分别是欧洲航天局宇航员中心的前负责人和现任负责人。
乌尔夫是德意志人,他年轻的时候是宇航员,是第一个进入太空的西德人。
因为他进入太空的时候还有东德。”
华国人对于级别非常敏感,李希音和周雅绮迅速在脑海里换算了一下,宇航员中心主任换成华国是哪个级别的官员。
“应该是厅级。”周雅绮心想。
林甲接着说:“而弗兰克是宇航员中心的现任负责人,比利时人。”
......
鹏城,德意志科隆到华国鹏城1.6万公里的距离,弗兰克和乌尔夫走出飞机,和他们随行的还有两位工作人员。
“哦听说这还只是他们第三大城市,华国和之前差别太大了。”头发花白的白人老头一进入到鹏城市中心之后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老人amazing个不停。
“华国这些年发展很快,包括在航天领域同样发展很快,我还记得我还在国际空间站当宇航员的时候,我们的伽利略项目就要和华国合作。
后来我们没有合作,伽利略还没部署完,而华国人自己搞的beidou,是叫这个名字吧?
已经运行好几年了。”弗兰克浅色头发,倒也不秃顶就是头发有点少,满脸感慨道。
他在退伍前也是宇航员,或者说欧洲航天局宇航员中心相当一部分工作人员之前都是宇航员出身。
因为宇航员中心要承担起主要宇航员培训的职责。
乌尔夫从coldwar年代走过来,他同样很有感触:“是啊,当年华国还只是大家庭中不起眼的一员,现在已经成长到我们都不得不和他们合作的地步了。”
弗兰克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讨论:“我们得赶快去酒店把材料再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就要和莱特谈判了。”
乌尔夫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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