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也浪费钱不是?能买二斤面呢。”
屋顶的一只白炽灯亮了,虽然淡黄色的灯光不甚明亮,但是将两间屋子也照的非常清楚。
上户人家走了之后其实也没留下什么,阎埠贵嘴里的桌椅板凳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要么用砖头垫着要么是用麻绳固定住,留着也是烧火生炉子用。
“嫂子,您和王同志准备什么时候搬进来?我跟您说,咱们前院里这东厢房啊,可是最好的房之一,只要再稍微打扫下,再买一个炉子搬进来就能住了。”
王淑琴没有说话,四周打量了一番后侧头问王德明:“德明,你准备怎么翻修这两间房?”
王德明松开王淑琴的胳膊,走到中间,拍了拍立柱,又跺了跺脚,“妈,您看现在屋里的地面得用方砖再好好铺一铺,现在都坑坑洼洼的,还有不少碎了的。”
“还有这屋里的墙,之前受潮,糊的纸都斑驳不堪的,快掉了,我得重新刮个大白。”
“还有这门窗和屋顶,棱也变形了,一直透风,玻璃也有碎的,冬天肯定漏风受冻,肯定得重新打(制造);还有屋顶,是不是也买点木头板掉个棚顶?再用木板隔出来几个房间出来;”
“妈,我自己要是自己住还行,年轻能抗。可冬天的时候,我要把您接过来住的话,这屋就不行了,太冷了不保暖,我担心您受不了。”
“还有这屋里的炕我准备拆了,现在是直接在炕下面烧火,既不安全又浪费;我重新把炕跟炉子搭一起,这样这边烧炉子又能烧火做饭炕又是热的。”
王淑琴看着儿子一脸兴奋的样子,跟着微笑的点头,“嗯,德明,考虑的蛮周到的,行,要是兜里钱不够,妈这还有点家底。”
“哈哈,妈,肯定够的!”
阎埠贵听着眼前这娘俩聊着两间房的翻建,心中不由得暗暗咋舌,这一套全部翻修下来得多少钱啊?都能再买一间房了吧?
嘿,我家的这个亲戚可真有钱呐......这手指缝漏一点就够我吃用了吧......
王淑琴心中满意,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行,咱回吧,阎老师,劳驾您这么忙前忙后的了。”
“嗐,应当应分......”眼看着王德明娘俩准备离开了,阎埠贵突然冒出来一句,“王同志,这些个桌椅板凳您还要么?”
“您这家里大翻建,再留着也不合适了......”
“我帮您处理掉?”
“啥?这木头难道不留着生炉子么?”
“啊,哈哈,也是哈......”
“阎老师,咱们来日方长好吧......”
“是.....呵呵,您说的是。”
......
“哟,亲家母,怠慢了!怠慢了!”常老头一家晚上9点半才到家,一见到王淑琴就满嘴的歉意,“今儿国庆庆典,有梅兰芳的戏。”
“我们这一听就入了迷了,忘记您今儿肯定要来!”
“真真是对不住您了。”
王淑琴马上递上了台阶,“亲家公哪里的话?”
“我还没谢您帮着德明张罗着拜师礼呢。”
“他年岁小,不懂的这些......不还得靠您搁心里记着?”
“再说了,要是没您,德明也没这个拜师的机会不是?”
“言重了......言重了。”
“您这次来可得多住些日子,宝珍和有光和孩子们可一直惦记着您呢......”
“嗐,您就是不说,我也得叨扰些日子,德明拜师之后不就得去那个进修班学习了么?我也得等他礼拜休息的时候送我回乡不是!”
“哈哈,亲家母,要我说,您就直接跟德明来城里生活得了!德明这孩子我看在眼里,未来这出息肯定大的不得了......”
“借您吉言,也离不开亲家公的帮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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