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年说这么多,不就是不想她接触这些暗卫吗。
她偏不!
“夫君,如今不同以往,前路危机四伏,阿宁也需要成长。”
江以宁勾着他手指,柔声道:“所以阿宁愿意与夫君共患难,既然暗卫和护卫长有问题,那就代表着危险,阿宁又怎么可能让夫君独自一人面对危险呢。”
时鹤年:“……”很好,这是遇见对手了。
别人是七年之痒,感情破裂。
江以宁和时鹤年成亲七天不到,本就没有的感情更是裂开了。
还没走到和离那一步,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家产怎么分了。
如今钱财没多少,最抢手的还是刚赶来的五个护卫长和四个暗卫,平分都分不完整,让对方多分一人,心中就郁闷一分。
俩人眼光毒辣,都能看出这九人武力不错。
俩人也很自信,都不怕九人中有叛徒或奸细,自己能搞定。
这一晚,因为抢人,夫妻俩躺在马车内都没睡好。
临近天亮,才昏昏沉沉来了睡意。
有金木水火土归队,也就不需要金翎卫的人赶马车了。
鑫柏安排了垚铠来负责江以宁他们这辆马车。
一见垚铠接近马车,藏在暗处的暗卫瞬间警惕。
垚铠站在马车外等了一会儿,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出声唤着:“主子夫人,准备启程了。”
马车内俩人因为抢人失眠一整夜,听见这声音本能烦躁,拉过被子盖住了头。
但很快,夫妻俩就反应了过来。
时鹤年是因为常年失眠睡不好,习惯性惊醒。
江以宁是因为常年生死间徘徊,动作快过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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