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年最终也没再订房间,而是回了马车上,盖着自己的被子将就一晚。
但被自己穷醒了,如今根本睡不着。
想到打醒自己的罪魁祸首,时鹤年气得咬牙。
“江以宁!我诅咒你失眠一年……算了,半个月吧。”
他心善,他才不像江以宁那样无情还暴力,哼!
被诅咒失眠的江以宁,已经陷入被粮食包围的美梦中。
警报器除了防身,还有定时叫醒功能。
末世来临后,江以宁足足八年才睡得这么一次安稳的美觉。
一早醒来,连看桌子椅子都格外顺眼。
早早梳洗起来,想要找时鹤年,却不知道他在哪一个房间。
最后干脆放出异能找,结果没在房间找到,最终锁定到院子停留的马车上。
江以宁神色疑惑,踏脚往马车走去。
一撩开帘子,发现时鹤年正睡在马车里,盖的还是流放时他的那床被子。
根本没睡着,意识还有些混乱的时鹤年听见动静,带着一股火气抬头,就对上江以宁往里看,满是复杂的目光。
“你……你怎么来了。”时鹤年尴尬道。
“你怎么睡在这?”非必要情况下,江以宁不习惯那些弯弯绕绕,有事都是直接问。
想到被自己穷得一晚睡不着,时鹤年没心情回答。
偏偏江以宁猜的很准:“没钱?”
时鹤年:“……”对啊,没钱,没钱又不丢人。
就是没钱让人感到心肝脾肺肾都痛。
时鹤年闭嘴不搭话,江以宁却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神色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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