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了,时候不早了,阿宁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时鹤年借着烘干头发的机会,揉了把她脑袋。
一不小心就将江以宁梳顺的长发揉得一团糟。
想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头发的重视堪比食物,意识到惹事了的时鹤年赶紧拉着她往床边走。
掀开被子就将她塞了进去:“明日还要赶路呢,快睡。”
见江以宁睡在里侧,并没发现自己头发乱成了鸟窝,时鹤年悄声松了口气。
随即自己也挤入了被窝。
一道掌风打出,直接灭尽了烛火。
刚闭上眼,就听见江以宁在旁问:“就一床被子吗?”
时鹤年眨了眨眼,看向俩人共眠一被,应道:“一床一被,多的没有,我问过了。”
说着,他戏瘾来了。
满是受伤开口:“阿宁是不想和我共枕一被吗?我睡相很乖的。”
江以宁:“……”她发现时鹤年察觉自己被她怀疑后,反而越放飞自我了。
“是我睡相不乖,怕夜深了抢夫君被子。”江以宁笑答。
时鹤年:“……”要抢前面几天在马车里早抢了,江以宁我还能不知道你?
“不会的,我相信阿宁不会让自己夫君着凉受冻。”时鹤年笑着应声。
江以宁:“……”
论戏瘾,江以宁承认较真起来自己比不上这人。
再加上泡了个热水澡,更激发人的睡意。
而且这个世界不用担心异能者和丧尸或者变异动植物的偷袭。
精神紧绷了几年,她觉得总算可以放心睡个好觉了。
不过真让江以宁短短几天就卸下末世八年养起的防备心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说这个世界的武力值不在她的担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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