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间存放封好箱子的房间外,最少都有俩人看守。
可就是这样的防御下,不到一个时辰,房内的东西不翼而飞。
不慌不忙搁下毛笔,景帝神色如常:“听起来倒是桩悬案。”
“便叫金翎卫的人去查,皇城内外不论身份,都要配合。”
“朕倒要看看,敢在朕眼皮子底下闹事的,究竟是人是鬼。”
等卫锴随人退下,景帝才看向一旁李公公:“李德才,你再说说,那孽子醒来自称朕?”
“陛下宽恕,宸王殿下许是伤重烧糊涂了。”李公公连忙跪下。
“哼,他要有那心思有那胆子,朕还少忧心一些。”景帝冷笑。
这种话李公公不敢接,只能低头沉默。
“那小子当真在大街上,向贤王讨要银钱?”景帝又问。
“回陛下,不光要了银钱,还要了伤药。”李公公如实回答。
闻言,景帝嘴角不由勾起,又提回毛笔翻开奏折,语气听不出喜怒:“十几年了,倒是开始长脑子了。”
大楚,光德二十三年,春,三月三。
这短短一天,在皇城发生不少大事。
先是宸王时鹤年与司农少卿江百川之女江以宁大喜之日。
刚拜完堂,就是宸王犯谋反之罪,贬为庶民,被判抄家流放岭南。
流放的队伍前脚刚走,宸王府后脚失窃。
府中家产尽数消失不见,就是没来得及上菜的喜宴都少了几十桌。
禁军和金翎卫的人出动,最终在贤王、靖王、顺王、冀王、睿王府中,发现宸王府消失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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