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不明,哪怕是祝月,也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在陷害萧焕羽,不过他们大景有铁律,奸淫妇女杀无赦!
这一招,虽然卑劣,但是却狠毒无比,明显就是奔着萧焕羽的命来的。
只要一想到有人对自己的儿子虎视眈眈,祝月就忍不住的愤怒,不过现在当着柳心绵的面,还是没有说太多,只是温柔的笑了笑开口说道:“目前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是皇上的亲弟弟,所以绝对不会愿望他的,你放心就是。”
“母后,求求你,一定要救救王爷!你帮帮他。”柳心绵忽然抓住了祝月的手,泣不成声。
看着她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祝月一阵的心软,急忙忙开口说道:“好了,他是我亲儿子,你放心我肯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的。”
说着说着,祝月忽然想到了不对劲,急忙拿出了萧景铮给她的令牌,命令誉王府兵:“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去守着那两个女子,不许她们死了!”
若是这两个姑娘真的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到时候哪怕是萧焕羽浑身都是嘴,怕是也要说不清楚了。
祝月捏了捏柳心绵的肩膀,直接开口说道:“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保护我自己的儿子,我不会让焕儿有事的,你给我在家里好好修养,也不能让你的肚子有事,知道吗?”
“母后放心,你去保护你的孩子,我也一定会好好保护我的孩子!”柳心绵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听到这话之后,祝月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祝月拿着皇上给的令牌,畅通无阻的到了大理寺的监牢,进门看着萧焕羽完整无缺的坐在那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母后?你怎么来了,这地方这么脏,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萧焕羽看见祝月的时候吓了一跳,急忙忙站起身来,满脸都是焦急。
看着孩子这个样子祝月的心里一阵的心疼,不过却还是咬着后槽牙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狗屁话,我不该出现在这里难道你就应该坐在这里吗?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一定要修身养性,你可倒好闲着没事去千金楼做什么?看看你搞出来的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可是一个王爷,又是皇上的亲弟弟,结果却被人举报奸淫妇女,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说着说着祝月的脾气也上来了,直接狠狠地给了萧焕羽一巴掌,顺手抄起一旁的棍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上一刻的时候,萧焕羽还沉浸在母亲的温柔之中不可自拔,结果身上实在是太疼了,被打的嗷嗷叫。
“母后母后,饶命啊,我是真的委屈!”
“我的确是去了千金楼喝酒,但是喝着喝着就上头了,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白花花的女子,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直接被抓到这里来了。”
“我是真的冤枉啊!”
萧焕羽跪在地上,双手抓着祝月的手腕,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看着孩子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祝月也就明白过来,这应该就是一场盛大的陷害!
她咬着后槽牙,丢下手里的棍子,恶狠狠地看着萧焕羽:“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样乌烟瘴气的地方不要去!我问你,昨天晚上你跟谁一起去的!”
这话一出,萧焕羽莫名就有些心虚,眼巴巴的看着祝月,死活不肯开口。
这个臭小子!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对我有所隐瞒,你找死是不是?”
祝月眼看着这个臭小子还不说实话,默默地拿起了丢在地上的棍子。
眼看着自己又要挨打了,萧焕羽急忙忙开口说道:“我说,我说!是……是杨絮约我去的。”
什么玩意?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祝月顿时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杨絮看着白白净净的竟然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主动带着二舅哥去喝花酒?找死是不是!
想到这里,祝月更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还有谁?”
“没有谁了,就我们两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也就喝了几杯,就昏死过去了,醒来之后乱糟糟的,我也不知道杨絮去哪里了。”萧焕羽越说越委屈:“大景律法严苛,奸淫妇女是死罪,我是王爷,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母后,我真的是冤枉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祝月的语气总算是缓和下来,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说道:“你是我的孩子,我相信你。”
“母后,哥哥信不信我?”萧焕羽忽然抓住了祝月的手:“哥哥他……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祝月是真的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萧焕羽最在意的,竟然是萧景铮的看法。
之前祝月还一直都觉得萧焕羽并不是太喜欢自己的哥哥,现在看来,这些孩子之间的羁绊,比自己想的要深刻的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眸中带着几分无奈,最后还是开口说道:“你哥哥第一时间就相信你,我也信你,绵绵也信你,焕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没有人可以冤枉你。”
“母后。”萧焕羽眼巴巴的看着祝月,红了眼眶:“他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萧焕羽是真正的皇亲国戚,跟皇上一母同胞,更是骁勇善战的少年大将军,耀眼非凡,若是真的被这件事给拉下神坛,那可不单单是要丢掉性命,就连皇家颜面也会受损,到时候可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
祝月知道,这个人就是算准了这些事情,所以故意这么陷害自己的孩子的!
她脸色阴沉,恶狠狠地说道:“不管是谁只要敢欺负我的孩子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萧焕羽走在前面保护所有人,如今看着母亲站在自己的身前维护自己,他立马心中温暖,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委屈感觉。
之前在战场上被人刺穿的时候,萧焕羽都没哭,可是现在抱着祝月,看着祝月这么为自己鸣不平,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母后,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冤枉!”
萧焕羽搂着祝月的腰,哭唧唧的为自己辩解。
看着孩子这个可怜的样子,祝月温柔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说道:“这里未必安全,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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