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两只八足飞虫咬紧牙关,铆足劲快速飞行,原本呈现透明的躯体和振翅时候的嗡鸣声全部都消失不见,宛若那些有不可见特性的灵神一样。
在八足飞虫之间,母慈子孝是常态,现在它们的母亲还被另外一个邪祟握在手里蹂躏着。
为了母亲,八足飞虫现在只想快点完成任务,让母亲生活的好点。
它们真的非常害怕,大邪祟发怒,把母亲裹上面糊炸了,亦或者将它们整整齐齐绑一块,然后,那只大邪祟满脸淫笑,将母亲扔到床榻上.......
在道仙社会生活过的它们明白,人这东西真的没有忌口,它们甚至看过贫民窟里面,有人花费二十文钱买两斤猪肉,放置到带些骚臭,熄灭萤石之后一整夜都传出“吱呀”的动静。
萤石一关,那是人是鬼都一样,只要是能暖和的就行。
况且,在它们看来,母亲的容貌完全不差,简直美艳至极,加之那宛若不知世事的眼神和婀娜多姿的顺产型纺器.......对禽兽来说非常有杀伤力。
两只八足飞虫牙关紧咬,铆足劲,为了救母,忍辱负重不惜一切。
“混账东西......”
苏月白目送飞虫远去,耳边回荡它们救母宣言和歌颂母虫的词汇,眼角忍不住略微抽搐起来。
那么大一只蜘蛛,浑身都长满蛰毛,整张面孔都眼睛,嘴里还淌着具有神经毒素的唾液........谁特么会对虫妇的母虫感兴趣。
若非邪祟这些事不便曝光,苏月白非得在白水城里,举办一场,亲一口奖励十万灵石的比赛,给刚那两只飞虫看看,人与人之间亦有不同的。
气抖冷.....
清白遭到污蔑的苏月白,浑身一个哆嗦,把窗台给关上,不再理会两只潜伏到高山城的飞虫。
反正,母虫还握在自己手上,它们不回来就攮那只母虫两刀。
“白薇来一下。”
苏月白身形一变,显化出自己的本体,白团跳到桌子上摇晃着尾巴。
白薇从茶室里走出,手里拿着一个酒壶,脸色略带迟疑道:“公子可否再给我一些时间,我现在还在忙着手里的事情......”
“忙着事?”兴致勃勃想要精油开背的苏月白,歪着脑袋看着她。
“我在为公子调配酒液,快了,再有一炷香时间.....”看着坐在桌上歪着脑袋黑溜溜眼睛,透露出疑惑的白团子,白薇心底里一颤,差点心软答应了正在使劲诱惑自己的公子。
一斤酒里,三钱蜂蜜、一钱春药、二钱滋补药、三钱壮....药......
不.......春药的数量应该还能加,公子绝不需要那些滋补和强壮的药,公子体魄如此强横怎么可能会需要这些东西!
配方还是有问题,得尽快调整,给公子如度蜜月般的享受.......茶室里白薇认认真真的根据实情调整数张蜜酒丹方。
“奇怪.....”
苏月白脑袋左右摇摆,尾巴晃来晃去,显化出本体之后,在他心有疑惑的时候,祸斗狗头会不自觉的歪着,这并非苏月白习惯,很可能是源自于血脉之中的某些遗传在作祟。
见到白薇没有时间,苏月白倒也不去勉强,转身跳到窗台上面去,准备好好的享受一下午间阳光。
在白水城的时候,苏月白要么忙着协助改良丹药,要么忙着回信将丹药渠道在聚窟洲里拓宽和追债,剩余时间,也基本都分配给了修炼,和跟随着半夏姐研讨一些医术上面的事情。
白薇倒也并非急色性格,而是苏月白是真的忙,她不急,那苏月白可能压根没有那方面意识。
不追着恩人去报恩,恩人可能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还送出了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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