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噩梦了,还是说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苏月白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站在火焰幕墙之外的茵童,刚一张口,然后陷入到沉默之中,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总不能说,自己刚刚在梦里,听到有一株植物在发癫、大叫好爽,我什么老司机带带我,我也想去洗脚舒服。
然后,刚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几株植物正在疯狂的爱手艺。
苏月白彻底清醒过来,也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菌子,爆幻觉了.......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等怪事。
“桀桀桀——”
继续!使大劲,劲再大点,把孢子粉喷洒到整座城池里去!
桀桀怪笑再度传来,苏月白顺着声音传来之地侧目望去,就见到了一只三米左右的肥胖蘑菇,被困于水牢里,红色的舌头如犬类一样,搭在嘴巴外面。
它正在水牢里面跳舞,那肥硕的蘑菇屁股就如同装了一个电动马达般,身上的白色蘑菇肉,也如海浪般的翻滚。
苏月白脸颊上的表情,逐渐的从困惑不解变为目瞪口呆,嘴巴张大了,瞠目结舌的看着正在跳艳舞的蘑菇:
“我.......这是中毒出幻觉了吗?为什么一只蘑菇能这么风骚。”
苏月白情愿相信自己中毒,进而引发神经受损出幻觉,也不愿意相信,原本就已经够癫狂的世界,彻底的疯了。
一只四五百斤的大胖蘑菇,待在五光十色的水牢里,跳电臀扭腰舞,苏月白情愿相信自己中毒出幻觉,也不太愿意相信无始大地能疯成这般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吗?”
轻柔的女声,驱散掉苏月白复杂异常的思绪,一名身着水龙吟之色低胸罗裙和黑色高跟鞋,外披青梅色云肩,黑色长发披肩,颇具人妻之感的女人,单手拎着花半夏拖行至草屋前。
花半夏满脸不服之色,被女人给拎着后脖领、屁股坐地上,在地上蹭着。
女人腰间佩戴着【医家腰牌】。
“我名为吕雯,我的腰牌告知我附近有同门身陷于危险中,特此前来。”
吕雯看向苏月白,并没有贸然的靠近而是开口做出自我介绍,并且说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及亮出了悬挂在腰间上面的令牌。
吕雯看向苏月白,又低头看向花半夏开口向二人同时问道:
“刚刚在屋里的时候,你是不是遇到和植物相关的怪事?”
“你不需要害怕,尽管说出来,待会儿前辈再好好的收拾她,让她屁股上面重新密布我们医家腰牌的拓印.......”
豢养者很喜欢假冒医家之人,但他们弄虚作假也并非没有代价。
医家之人本意不愿意生事,只想悬壶济世与践行医理、医德,然而面对那些敢于偷偷拓印医家腰牌的人。
他们一旦落到医家之人手上,必然能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
在苏月白昏迷时候,修为强于花半夏的吕雯,在花半夏身上搜出豢养者偷偷拓印的医家腰牌.........
吕雯直接在虚空里,掀起花半夏长裙高举假的医家腰牌,直接一顿打,直至把虚假的医家令牌打烂为止。
敢于偷制伪造医家腰牌者,一旦被医家之人发现,制作者就得生吞了腰牌。
若苏月白能掀开花半夏的裙子,必然能看到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医】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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