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是汉文帝的庶长子,但由于他的母亲窦姬被立为皇后,他因此获得了嫡子的身份。在汉文帝的四位嫡子先后去世后,刘启作为唯一的嫡子被立为太子,并最终继承了皇位,成为汉景帝。”
“刘彻并非汉景帝的嫡长子,而是庶子。然而,由于他聪明好学、才智过人,得到了汉景帝和馆陶公主的青睐。在汉景帝晚年,经过一系列的宫廷斗争和权谋,刘彻最终战胜了太子刘荣,被立为新的太子。”
“陛下,立太子不是那么简单的,往往伴随着血雨腥风,需要长期谋划。现在皇子还年幼,也不急于一时。”
朱祁镇缓缓点头。他明白徐有贞的意思,要想立自己亲儿子为太子,首先得把贤妃扶上皇后的位置。
即便如此,也不是想立就能立的,需要谋划。朱祁镇无语,一套所谓的礼法,不仅约束了大臣,也约束了皇帝。
徐有贞走后,朱祁镇开始批折子,没一会儿,太监总管曹吉祥来报:“陛下,太后她……去静宜园了,说要去那边住,不回来了。”
“什么?”朱祁镇大惊。
他心中暗想,这是生气了?还会离家出走了?
不回来了?你爱回不回!
当然,他也只能心中这么吐槽,如果太后长时间不回后宫,那朝野又会出各种谣言了。
“曹吉祥,你准备些吃的用的,送过去。”朱祁镇吩咐,“再加派一队禁军过去,保证太后的安全。”
“遵旨。”曹吉祥领旨去了。
朱祁镇心想,妖后既然躲着我,那就分开一下。
……
轰隆……轰隆……
电光如剑,划破黑暗,将天际短暂照亮,紧接着,倾盆大雨如天河倾泻,无情地冲刷着大地。
妖后独立于山顶行宫那雕梁画栋的廊檐之下,身着华服,衣袂随风轻轻摇曳,目光穿越雨幕,投向山下那繁华的京城。雨珠沿着廊檐滴落,形成一道道银色的珠帘,为她平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
山脚下,京城在雨中更显辉煌。自从朝廷取消了宵禁,京城的夜市就越来越丰富多彩,虽然这会儿下着大雨,但依然人声鼎沸。
“娘娘。”双喜拿着一件披风过来,“山上凉,小心得风寒。”
妖后披上那雪白的披风,窈窕的身姿,绝美出尘,气质更加清冷,淡淡道:“三天了,陛下都没来,哼,看来是彻底把我忘了。”
“陛下每天都派人送新鲜瓜果,蔬菜来。”双喜抿了抿嘴道,“他还是很惦记娘娘的,只是陛下政务繁忙吧。”
妖后瞪一眼:“你这丫头,还帮他说话。”
双喜微微一笑:“娘娘,还是你教陛下不能沉迷儿女情长的,陛下从土木堡回来那阵子,是你教他逐渐成长为一个帝王。”
妖后双目清雅冷淡,冷艳精致的五官满是黯然,轻叹:“本宫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段孽缘啊。”
“娘娘,我们还不回宫么?”双喜问。
“不回去!”妖后一跺脚,哼一声,“他不来,我就不回。”
双喜走到她面前,含笑问:“娘娘,那你就放心?后宫别院里可还住着一个妖精呢,她主动勾搭陛下。”
妖后一愣,咬了咬红唇,挥手:“就让他被妖精吃了得了。”
“娘娘放心。”双喜上前给她整理了下披风,笑道,“出来前,我跟一些太监和宫女打过招呼了,她们帮我盯着呢。来送菜的太监说了,这三天,陛下没有去过别院。”
妖后顿时松口气:“双喜,还是你够机灵。”
……
雨势越来越小,妖后也乏了,就回房间就寝,换上了一件白色薄纱亵衣,可她毫无睡意,慵懒的侧躺在软榻上,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一本书。
铛!
她听到门被撬开的声音,接着伴随着一声嘎吱,有人进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嘴角微微翘起。
很快,穿着夜行衣的伪帝来到她房间。妖后看着他,噗嗤笑出声:“你这般打扮,干嘛?”
伪帝无奈的摊摊手:“到处都是禁军啊,我可不得蒙面,偷偷的进来。”
“为什么要偷偷?你居心不良啊。”
妖后侧躺着,身姿玲珑浮凸,狭长妩媚的眸子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现在黑灯瞎火的,还下着雨,你来山上行宫干嘛?”
伪帝一脸无奈,语气也带着委屈:“想你了啊,你一生气,暴走了。我能咋办?只能处理了所有政务,趁夜来看你咯。”
妖后手指轻轻揽过一缕发丝,手指轻轻环绕,笑意盈盈:“想我?呸,谁信你?都三天了,你才来,这也叫想我了?”
“不是你告诉我,国事为重么?”朱祁镇走近。
“那你说说,都怎么想我了?”
妖后轻轻舔舐了一下妖艳的嘴唇,媚眼如丝,妖冶至极,那声音,令听到的人就有一种热火焚身的冲动。
“想你的……一切。”朱祁镇。
说着,他伸手把妖后霸道的拉了起来,直接吻了上去。
好一会儿,伪帝才松开她,满足的样子道:“可解了我一点相思之苦了。”
妖后银牙咬着下唇,那双妩媚的眸子泛着一抹羞恼,整个人越发风情撩人,又带着一抹嗔恼的风情。
“你要干嘛~”她轻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美目看着伪帝。
伪帝有些不可控了,道:“要你!”
妖后美目羞怒的瞪了一眼:“我可比不上那也先的妃子,没她美。”
“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啊,别闹情绪了。”
伪帝伸手搂住了她纤细曼妙的腰肢,微微用力,把她按到了墙角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十足的侵略性。
“谁……谁和你是夫妻!”妖后又羞又怒。
她知道伪帝要干嘛了,摇头拒绝。
伪帝手臂用力,抱着柔弱无骨的她,瞪眼:“这就不承认了?这么无情?”
无情?
你说我无情?每次都被你欺负,我还无情了?
妖后嗔恼的看着他,眼中荡漾着迷人的妩媚和羞怒,还有一丝丝的假正经:“你要是受不了了,我去把双喜叫来,我已经沐浴了,待会儿又一身臭汗。”
“好了,我不没那么急切。”伪帝温柔把她抱在怀里,“就是来看看你,还生气么。”
“不气了。”妖后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像是一个和相公吵架完的小娇妻。
她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美眸透着浓浓的情意:“我也不是要拒绝你,等你是朱无视的时候,我就可以把自己交给你,否则,我心里总有疙瘩。”
说完,抿了抿嘴唇,随后很快的低垂下了眼眸。
“我明白。”伪帝轻叹,“放心,我也不会那么快立太子,我们还有时间……”
妖后温柔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柔情的看着他,不想听他后面的话。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热烈又疯狂。
窗外小雨淅淅,他们忘我的拥吻。不知道过了多久,妖后依偎在他怀中,站在窗户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妖后美目流盼,带着甜蜜依恋,一颦一笑,令房间中的花都有些黯然失色。
“还不回宫么?”伪帝问。
“嗯,再住段时间。”妖后抬起美眸,带着醋意,“等你从阿伦娜学会了那什么,我再回宫,眼不见心不烦。”
伪帝噗嗤一笑。
妖后瞋一眼,挥手打他,瞋道:“你还笑!”
……
翌日。
乾清宫,早朝后,朱祁镇打了个哈欠,伸手搓了把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其其格奉上一杯热腾腾的茶。
“陛下,太后娘娘呢?”其其格问。
“去行宫住几天。”朱祁镇好奇,“你怎么问起太后?找她有事?”
其其格那双凌厉的眸子眨了眨,犹豫了下,问:“你知道太后为什么那么年轻么?”
“说是修炼道家养生术。”朱祁镇挑眉,“你也希望自己年轻?”
其其格微微蹙眉:“什么养生术?”
朱祁镇摇了摇头:“朕也不知道,朕又不需要,也不懂。”
其其格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有继续问了。她端起茶杯退出了大殿,她之所以问起太后,是因为阿伦娜告诉她,太后修炼的道家养生术,可能是个邪术。阿伦娜跟随大萨满学艺,懂得一些道家养生之道。
其其格也是好奇,问了句,是什么邪术?但是阿伦娜没有说,只是笑的诡异:“说宣宗皇帝命短,有可能是滋补太后去了。妖后这样的女人,谁沾上谁倒霉呢。”
邪术?
其其格是不太相信的,她读过书,也知道汉武帝时期的巫盅之祸,中原的皇室,似乎喜欢相信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就像草原的萨满,看着神奇,可其其格也是不大信的。或许,他们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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