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来人跪在奉天门前,说不见到陛下,就跪死在这里。”
刘邦一愣,将手搭在龙椅边缘,闭目轻轻用书册敲打着椅子腿,好奇道:“谁?”
“兵部左侍郎,于谦。”
刘邦动作一顿,旋即又将书拿了起来,挡住脸闷声道:“敢威胁乃公?
那就让他跪着。
传朕旨意,命御医在旁边候着,除了见朕,他有什么要求全部满足。”
锦衣卫点点头,将手中的奏章呈了上去,恭敬道:“陛下,这是曹首辅送来的奏折。”
“嗯,放那吧。”
“陛下还是尽快看看吧。”锦衣卫沉声道:“曹首辅说这几份奏折十万火急,都不愿让微臣的属下过手,为此差点还揍了下面的人一顿。”
刘邦翻书的动作一顿,缓缓将书从脸上拿下,露出一双冰冷无情的眸子。
只见一名五十余岁,面容刚毅沉稳的男子,穿着笔挺的飞鱼服,半跪在宫殿当中。
“朱廉呢?”刘邦的语气很平稳,让人完全听不出喜怒。
“朱校尉正操持烧瓷事宜,宫中护卫暂时无人负责,微臣便接过来了。”男子说话很慢,又沉又稳,态度极其恭敬。
“朕为什么不知道?”刘邦一边问,一边在脑海中搜寻和来人有关的记忆。
“微臣自作主张,还未上奏,还请陛下恕罪。”男子毫不犹豫伏地请罪,语气十分诚恳。
与此同时,刘邦也找到了相关记忆。
孙继宗。
锦衣卫指挥使。
但很快,他眼中就多了一抹玩味。
此人...竟然是孙太后的兄长,那不就是乃公的...娘舅?
刘邦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事还没做多少,亲戚倒是越认越多。
“起来吧。”刘邦摆摆手,稍稍放松了警惕。
孙继忠身家性命都绑在自己身上,算是忠心耿耿。
但记忆中此人做事一向沉稳,甚至可以说是小心谨慎,怎么今日突然这么唐突?
看着面色平静的孙继忠,刘邦坐直身体,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刚才那话是谁让你说的?”
“什么?”孙继忠一愣。
“关于曹鼐那句。”刘邦冷声道:“你知不知道,若是换个人,现在脑袋已经搬家了。
乃公怎么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多嘴。”
“陛下恕罪!”孙继忠大惊,连忙跪地无奈道:“只是被打那人,是...是太后的侄子。
孩子不懂事,跑去和太后说了一句。
微臣没办法,只能来此说此事。”
“......”刘邦挠挠头,良久才道;“你儿子?”
“是微臣四弟家的孩子。”
“......你意思是太后让你来的?”
“正是,太后不让臣直言,欺瞒陛下,臣罪该万死。”
“......你走吧,去和...母后说一声,想来见朕就直接来,用不着拐弯抹角,容易误会。”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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