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的腐败程度,远超你我的想象之外,您应该清楚,两年前的巴黎市民起义和扎克雷起义,就是因为大臣们贪腐而酿成的悲剧。
为了避免法兰西帝国重蹈覆辙,不让曾经的悲剧重演,我有义务,也有责任,为教廷排排毒,否则您将会看见一场规模更大的起义!”
布索莱枢机主教喝下几口干红葡萄酒,醇香的滋味顺着食道直抵胃中,随着升腾起来的酒精,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我当然清楚,教廷的腐败,就犹如长在法兰西帝国身上的一颗毒瘤那样,不仅会让法兰西病入膏肓,还会牵连整个欧洲的所有国家。
可是您教给我的外科医学技术,还没法儿切除这颗毒瘤,因为它长得实在太深了,既会切断通往心脏的血管,也会让四肢的血管受到重创,将一个健康的人,变成一具尸体。”
埃德蒙当然知道,布索莱枢机主教早在担任图尔主教坐堂的神父时,就对教会的腐败深恶痛绝。
只不过碍于身份的卑微,一直保持着敢怒不敢言的态度,再加上莱恩主教也或多或少的参与其中,更是让对方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想到这里,埃德蒙也不打算为难这个老朋友,便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道。
“看来您已经在准备帮我切掉这颗毒瘤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知道您将要实施的计划详情,以及具体的时间表。”
布索莱枢机主教露出会心的笑容。
“我尊敬的陛下,我听说您招募了五支数万人的施工队,准备修缮巴黎通往帝国各大城镇的道路,我认为您修筑道路的选择非常棒,我会带领卢瓦尔河地区的神父和信徒们也参与其中,作为今年和明年的苦修项目。”
埃德蒙知道布索莱枢机主教不希望自己跟教廷的关系闹得太僵,便不再向对方施加压力。
“非常感谢您的支持,尊敬的枢机主教先生,法兰西帝国的道路,不但会比罗马帝国修的更宽,而且还会修得更长,直到连通每一个村子。”
布索莱枢机主教收起笑容,凝视着埃德蒙道。
“您在加冕仪式上,曾经向教皇许诺,取得罗马城的控制权,我想请问您一件事情,让天主教回归到这座伟大的城市中的时间表大概是什么时候?”
埃德蒙一脸严肃道。
“说真的,尊敬的枢机主教先生,我也没法儿告诉您具体的时间,但我可以保证,等到彻底清算英格兰的债务与仇恨之后,就可以开始实施了!”
布索莱枢机主教喝光最后一滴干红葡萄酒,缓缓地站起身。
“但愿我能活着等到那一天,我尊敬的陛下。哦对了,我个人愿意拿出二十万金币,用来支持您修缮道路的计划,它就放在给您别墅送鱼的马车上面。
请您记得,我没有来过巴黎,也没有到过卢浮宫,更没有见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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