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水木大学的数学老师都在问板书的学生现在在哪里。
“证明证了一小部分，后面是什么啊！”有老师心里如猫抓的一样难受。
“学生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是不是燕京四中的?”
“还不知道呢，高老师去找人了！”
“不是燕京四中的，燕京四中的是第一个发言的学生，公式都错了。”
水木大学的李国建教授对燕京大学的陈科维教授说道：“老陈啊!也不知道这个学生的决赛成绩是多少，这个学生我看中了，你可别和我抢！”
李国建已经默认陆山决赛的成绩肯定能够得金牌！他已经准备好收集陆山的信息，回去之后给学院的领导报告。
陈科维笑道：“咱们抢能够抢的过唐益教授吗？说不定唐益教授已经准备将这名学生带到国外去了。”
陆山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培训机构。
邹姚已经知道了青鸟培训机构送到冬令营的学生全部被退回的消息。
不少学生家长正在办公室里和老板吵架。
培训机构要退学生家长培训费，家长都不乐意，非要培训机构想办法保留冬令营的参加资格和决赛的成绩。
培训机构的老板也颇为无奈，上级部门已经紧急开会出台了《关于整治校外培训机构奥数培训》的措施和方案。
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奥数的培训在辅导机构这里可能是绝迹了。
邹姚也有些遗憾。
奥数培训没有了，他也被辞退了。
但遗憾中也有幸运，幸运他遇到了陆山这样优秀的学生，把他的论文给点通了。
也是时候回米国完成自己研究生的论文了。
“邹老师。”陆山敲门进来。
“陆山！”邹姚先是高兴，随后很遗憾。
陆山这样优秀的学生，今年要不是遇到学生家长举报的事，决赛一定能够取得一个好成绩。
陆山将一千块钱交给邹姚，“邹老师，这是冬令营的退费。”
见陆山的这个举动，邹姚不好意思。
差距啊！
老板的办公室里，学生的家长还在闹，而陆山永远是那么平和，还把住宿费退回来。
邹姚非常不好意思：“这钱你拿着，还退什么退！这次实在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
哪儿知道陆山笑着说道：“政策不可抗力嘛。”
“能参加考试，能够和唐益教授交流，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的不重要。”
邹姚点点头，拿出一张纸写出一个邮箱和MSN号码递给陆山说道：“明天我就要回家收拾一下，然后去米国了。”
“谢谢你那天晚上的建议，我得尽快完成我的的毕业论文，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通过邮箱和MSN联系我。”
“如果你想在数学上有进一步的发展，我不是很建议你去燕京的那两所学校，可以选择数学专业很强的内陆学校。”
“你知道，我就是水木大学毕业的，我们这种内陆城市没有背景的孩子……很难……”
邹姚当初之所以选择出国如此艰难的道路，就是因为自己的研究成果被3.0同学无情的拿走，自己还申诉无门。
学术是纯粹的，但是学术界并不纯粹。
准确的说，只要有竞争的地方，就不是纯粹的。
无论邹姚的建议自己是否接受，陆山都表示了感谢。
陆山和邹姚道别之时，邹姚还送了一本书算是临别的礼物，书的名字叫《群论》，苏联数学家库洛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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