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决对自己创下的《狂风剑法》如此推崇,封不平颇有宽慰之意,但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狂风剑法》在白决身上有如此奇效,是因为白决内力精纯、控制入微,这种对内力千折万磨的修炼,在场众人都略有逊色,毕竟他们这辈子与人争斗,斗的都是剑招,极少有白决这般对着内力往死里搞的。
“你喜欢就好,在白决你手上,这门剑法也不会被我辱没了。”封不平眼看两名少年人,剑法、内力如此神妙,一时之间不由有些心灰意懒,再加上风清扬传剑的事情,剑、气之争彻底无望,便看向一旁的岳不群,正色道,“岳师兄,气宗有这两名弟子,合该兴旺,只是令狐冲是得了我剑宗绝法、白决更是得了我剑宗传承,你承认不承认?”
岳不群微微一笑,拱手道:“气宗剑宗,本为一家,如今这两名后辈,俱是气、剑合一。从此江湖上便只有华山派,再没什么气宗、剑宗啦。”
看着岳不群得意的样子,再看看白决真气有成的风姿,封不平心里滴血,长叹一声,便要离开,此后隐居深山,再不过问江湖风波了。
白决看出他的心思,上前拦住:“封师兄,既有隐居之意,何不就在这华山隐居?他山虽好,终不如华山清幽,《狂风剑法》许多关要,我也想常向你请教。”
封不平看了看岳不群、又看了看全身不自在的成不忧、丛不弃,一时默然。
华山如今是岳不群为掌门,他们纵然不再想着“重夺华山”,但整天看着岳不群也十分不自在,更何况三人早已暗中与左冷禅合作,借势谋夺华山派,这时要是重回华山,势必引来左冷禅怒火。
只是此话,却不适合对众人明言了。
白决见他表情,猜出了他几分心思,不由笑道:“剑宗气宗,少了哪一家都不算完整的华山派,有我在,你还怕老岳欺辱你们么?”
说罢,看了眼嘴角抽搐的岳不群,白决又道:“你们先前江湖上纵有些恩怨,一入华山,合在场几位高手之力,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华山寻你们晦气?再说了,不是还有风清扬风老爷子么?他在华山隐居这么多久没交房租,也是时候出出力,给华山派镇场子抵债了。”
几人闻言,俱是心中一动,华山派几十年前何等风光,如今纵有岳不群这样的高手掌门,也难免左支右绌,人丁单薄,若是能再添封不平三人、甚至是风清扬出山的话,那便足以成为能抗衡嵩山的势力,岳不群不必再宿夜兴叹、封不平也不必再飘泊无家了。
有白决这样的年青一辈第一高手居中,剑、气两宗纵会有些小摩擦,却也不会再有大争端。
岳不群心思最活,知道自己这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只觉得身上一个无形大山消失无踪,直接就表明态度、拈须笑道:“那块‘正气堂’的牌匾留之无宜,封师兄、白师弟,你们看换什么牌匾好?”
白决读书最多、文才最深,闻言随口道:“‘正气堂’不好,那便叫‘色花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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