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当场?”
白决眉毛一挑,不由冷笑:“大家都是正道中人,你丁勉竟然敢在四岳高手的面前,说要让我血溅当场?你简直无法无天!”
“……”丁勉好悬一口气没憋死,看向岳不群,“今日之事,岳掌门如何说?”
岳不群:“^_^,这位衡山白师弟的话倒也说得没错,衡山派的事,自然由衡山派处置。至于费彬,技不如人被人杀了,还是嵩山派挑起的事头,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谁都知道场中这个白姓的“衡山高手”是白决,那张狂肆意的眼神与形态,整个中原武林怕是也没有第二人,如此武功、如此神兵、如此诡异剑法,便是岳不群,也是没有必胜把握,只是因为看过《金蛇剑法》,才能有信心与手持神兵的白决打个不分上下。
这时候为了嵩山派的声望,找自家师弟的麻烦,岳不群还没那么蠢。
一柄金蛇神剑,已经让白决占据当今武林顶尖高手中的一席之地了!
华山有此高手,岳不君登时觉得周身轻松,全身懒洋洋的,只想好好去睡一觉。
嗯,中年男人不搂老婆一块睡的那种单纯的睡觉。
丁勉冷眼看了岳不群一眼,又看向泰山掌门天门道长:“天门师兄,当初尊师便是死在魔教之手,如今局面,你如何说?”
天门道长恨恨地看了刘正风一眼,也不说话,挥袖斩断一片衣角,再不看刘正风一眼,他恨刘正风自甘堕落,不愿再与之交谈。对于白决杀费彬,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如岳不群所说,技不如人还敢挑衅,被人正面杀了,还有何话可说?嵩山派空口白牙就想让自己出头出力,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把泰山派看得又太轻了!
“阿弥陀佛,五岳本是同根,嵩山派又何必咄咄逼人,刘师兄有过错,左盟主传下令旗,命莫师兄惩诫一番也就是了,何故起了将刘师兄灭门的念头?五岳各派是江湖中人,可不是朝廷,等级森严,动辙要被抄家灭门!此事恒山派言尽于此,望丁师兄报与左盟主知晓。”恒山掌门定闲师太合掌道,恒山一向反对五岳并派,对嵩山派的霸道极为不喜。
此次嵩山派行事,自一开始就咄咄逼人,引得众人不喜,若其计划周密,以“正魔大义”最后处决了刘正风,虽然会让众人不喜,但众人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没人会为个别的门派的死人出手。
但横空出了个白决,硬是把嵩山派的计划打破,原本一场嵩山派秀肌肉的操作,成了当众的笑柄,嵩山派的计划,可以说是已经完全失败,丁勉此行想要立威,如今又能去找谁立?
想到这里,丁勉不由头大如斗,他是左冷禅手下第一人,几乎等同于“嵩山派副掌门”,因此这件大事才由他来做,做成了固然大功,做坏了自然也是声望大损,恐怕自己在嵩山派里的地位,都要受到影响。
想到这里,丁勉只觉得胸闷无比,恨恨地看了白决一眼,尤其是白决手中怪异的金蛇剑,不些愤怒道:“姓白的,你这样坏嵩山派的事,能有什么好处?恶了嵩山派,只怕你在这个江湖上,走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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