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白决只是见到一个没钱给母亲看病的乡下小孩哭,顺手给他们诊了脉,又送了几剂伤寒草药,此事过后,一天中便总有些人来找白决看病,一些江湖人中了刀伤内伤,也来试着找白决看病。
不曾想,白决竟真的药到病除,普通百姓的伤寒病倒还罢了,江湖人的真气内伤,竟在白决在田伯光身上的试验疗解下,能顺利治上大半,剩下的自己硬撑下,用些虎狼之药,也就好了,一时之间,白决医术的名声,竟比他的武功还要为人津津乐道。
直到这一天。
白决正在行医,便突听到外面的哭声与阻拦声。
“王家女人,别哭了,狗儿得了缩脚肠痈,那是天意,你哭也没用,进去找白大夫也没用,人家擅治外伤,可肠痈这种病,唉……”
“节哀,你不如回去,给狗儿做顿好的,让他吃饱了再上路。”
“哈哈,那女人,你要是过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老子便救你儿子!”
听到最后一句无良的话,白决顿时眉头一皱,大步走出院门,就看到一个中年乡下女人旁边放着个独轮车,正哭着在田伯光面前磕完头,满眼希骥地看向木架上的田伯光。
田伯光心里满是病态的、苦中取乐的欢喜,见状得意大笑,眼看到白决走出院门,当即挑衅地看着白决道:“姓白的狗贼你看什么看?老子纵然手脚被绑着,也能随便地玩女人,华山派?呵呵,呸!”
一脸挑衅,桀骜不驯,接连被捆着示众了十余天,也没磨去他的凶野性子,反而多了一分“有今天没明天”的疯狂。
地上心怀侥幸的女人,眼中希望覆灭,登时哭了出来,抱着车上疼得缩脚哭的小孩,眼泪掉个不停。
此景,只惹得田伯光愈发大笑不止,看着白决细心地给那小孩把脉、观气色、摸肚子,几乎要笑得咳嗽起来:“是啊,咱们的白少侠不是一向惯会下药么,不如你给这小孩下点药治病?噢噢不好意思,我忘了咱们的白少侠,只会下我们这些淫贼才会用的药了,抱一丝抱一丝。”
白决诊脉已毕,又摸了摸那小孩的肚子,从怀里摸出本阑尾炎手术的画册,画册上也是水墨书写绘画,不过画得精妙异常。
田伯光看到白决拿的医书内容两眼,心里突然打了个突,不想再说话。
但白决却是目光闪烁地看向了田伯光,割断他的筋绳,将田伯光甩猪一样,一把甩在一个木桌之上,转头向那女人笑意盈盈。
“你儿子的病我有两三分把握,你先别哭,我得先在这个畜生身上试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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