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结果一样,都是他们这边赢了。
韩令牧向鲜于仲通行礼,低下头的同时环视一周,韦杰没有来。
“鲜于大人韦大人呢?”
鲜于仲通皮笑肉不笑,端起茶杯,开始瞎扯。
“韦大人大概喝不惯这吴州来的径山茶,刚刚与我饮茶论国事,突然就猝发胃疾,恐怕得休养几天了。”
死不要脸的老东西!韦杰会跟你谈国事?!韩令牧心里臭骂,然后心里一惊。
猝发胃疾?这老不死难道下毒?他怎么敢?
韩令牧心头念头翻滚,一丝不漏的显在面上,脸色青白红紫走马灯般轮流上场。
鲜于仲通从鼻子里哼笑了几声,韩令牧突然惊醒,汗流浃背。
“韩副监在案情上可有进展?”
韩令牧吐了口气,心知韦杰不在,那这事肯定不会得到结果,还不如不说,留待日后翻账。
“有负大人希冀,未曾取得丝毫进展,卑职有愧。”
“形势急迫,容下官先告退。”
说罢,韩令牧转身就走。
“咔!”
鲜于仲通脸色阴沉的把茶杯摔在桌面上,他就算没脑子也知道两人共同前来定是有纠纷,大堂门口出现一名侍卫,右手扶刀,拦在韩令牧面前。
“韩副监是觉得本官无能?还是想替本官分忧?有事不报,期满上官,要不然这京兆尹之位由你来坐!”
鲜于仲通猛拍桌案,须发皆张,茶盖啪的摔碎在地面上,茶水里映出一张怒吼面容。
韩令牧心头一跳,慢慢转过身,这罪名要是按在他头顶上,他就可以老老实实滚回内侍省了。
“卑职不敢,只是”
“闭嘴,胥六郎你来说。”
得,连话都不能说了,韩令牧垂下手站在原地。
胥子关清了下嗓子。
“我刚刚前往牢狱提审犯人时,发现金吾卫在相国府中抓到的刺客,死了。”
“大概是因为金吾卫看管不力,才让另一伙刺客有机可乘,杀人灭口。”胥子关将黑锅轻飘飘的甩了出去。
“胥子关你血口喷人!”
“我让你闭嘴!”鲜于仲通大喝。
韩令牧咬着牙,白袍下红线蠢蠢欲动,最终还是一拱手。
“是。”
胥子关嘴角一撇。
“行了,我知道了,刺客死了是吧?”
鲜于仲通旋转着茶杯,对着韩令牧说道。
“关于金吾卫看管不力这件事,事后我会亲秉皇上。”鲜于仲通向东遥遥一拱手,“但不是现在,事急从权,你们当务之急是将那群刺客抓出来。”
“犯人死了,线索的确断了,但并没有失去希望,因为一直没有头绪的另一伙刺客,终于开始行动了。”
“行动就必会有痕迹,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通过蛛丝马迹将那伙刺客从长安里抓出来!而不是内斗,我希望你们通力合作,知道么?”
鲜于仲通视线扫视过两人。
“得令!”胥子关抱拳。
韩令牧迟了一会,鲜于仲通的视线便转移到他身上,于是不甘心的抱拳。
“得令。”
“嗯,去吧。”
两人重新向外走去,鲜于仲通在胥子关转身时低声说了一句。
“做的不错。”
看起来鲜于仲通还真以为那是他做的,胥子关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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