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
小李警官顿时有些汗流浃背，感觉快要长脑子了。
“不是，那…你？”
“对，我一个假学历，我能有什么办法。”佳人越说越气，甚至牙都咬紧了：“我就说我没有流量，谁知这小子死脑筋一根筋，硬是要看。”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就说这次我先不收费，等下次做饭的时候一起结菜钱。”
“但我身份是假的，只能去办个假证，我能有什么办法。”
所有人的心都碎了。
碎的比玻璃渣还彻底。
然而有一个人却比他们还要伤心，那就是李朗。
只见他此时将头抬起，眸子里是难以言表的情绪，语气颤抖：
“你…你是男的？”
佳人跪坐在地上，直接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突然，李朗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道：
“我…摸过你！你分明就是有胸的，男人不可能有那种款式……”
哗！
不等他说完，佳人也不废话，直接现场上演了一出脱衣舞。
随后一声渗入灵魂的塑胶声，硅脂假体直接滚在了地上，欢快的翻了两圈。
李朗脸色苍白，紧咬嘴唇，但语气愈快：
“那…那天，血、水和压强……”
佳人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缓缓道：
“你大概是之前没碰过女人吧？”
再次从包里倒腾了两下，一瓶润滑剂被扔在了他脚下。
“黑灯瞎火，你能看见什么，你说你像泥鳅，还不全靠这玩意。”佳人不屑的吹吹假刘海。
“为什么，你为什么……”
佳人吹吹假刘海，看着精神逐渐崩溃的李朗，道：
“大哥，我川渝的，来你们这个思想保守的地方，不想个妙招，怎么可能享受生活快乐。”
李朗彻底申请崩溃了，缓缓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李开平更是傻了眼，短短的几分钟，却仿佛比他一辈子还精彩。
就在这时，他无助的眼神突然扫过一个悠闲的身影。
李开平瞬间就激动起来，起身来到宁安面前，怒不可遏道：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是说你们这很灵验吗？”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话没说完，李开平就绝望地痛哭了出来。
他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这种复杂局势，远远超出了他的解决范围。
孩子从乖乖男，变成一个陌生人，这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直播间水友也是被干沉默了。
“我倒是知道，在长春观许愿，灵验的同时会付出代价，但这会不会…过于代价了。”
“虽然，但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是肺结核，不是真菌感染，医院误诊，确实都灵验了，就这个结果……”
不过，大家也见过这长春观的香火邪门的时候。
此时也只是惋惜，并未太多其他神情波动了。
宁安看着他，放下茶盏，起身叹了口气：
“居士，我且问你，你还记得你之前的许愿吗？”
“我……”
李开平本想说记得，但突然反应过来，眼睛像死鱼眼一样瞪得老大，硬是后边没说出来。
不要肺结核。
不要真菌感染。
医院误诊。
每一条，每一框，现在都已经实现了。
但谁曾想会是艾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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