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柳沉鱼这么厌恶地说出讨人厌的家伙,在这个世界上或许都只有一个。
“「月」之圣女?”林溪看向柳沉鱼。
「月」之圣女柳落雁,和柳沉鱼从同一个虫窟中出来的前辈。
甚至就连柳沉鱼的名字,也是因为两人出来的虫窟是同一处,白月圣教的教主这才替柳沉鱼取下了和「月」之圣女近似的名字。
因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柳沉鱼甚至憎恶着自己的名字。
「月」之圣女是个真正的心理扭曲者。
在游戏里,她也是唯一一个...在柳滴星成长起来之后,被柳滴星以处决的方式砍下头颅杀死的白月圣教圣女。
并且在日后,柳滴星取而代之的,也是「月」之圣女的位置。
林溪当然知道「月」之圣女的扭曲是因为白月圣教的环境,白月圣教的教主对她近乎折磨般的培养方式造成的。
可林溪并不相信什么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她只相信既已恶之,便死不足惜。
即便是自己,同样如是。
她与柳沉鱼出自同一个虫窟,白月圣教便令她去接引那个虫窟的幸存者。
可...面对着那个曾经折磨着她,如噩梦徘徊般的虫窟,「月」之圣女微笑着,在虫窟外又额外等了半月,这才打开了虫窟的禁制。
时至今日,柳沉鱼都不愿意回想当初在那个虫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己究竟是怎么活下去的。
每每入梦,那可怕绝望的场景在她眼前都宛如地狱般徘徊。
所以...在醉仙苑的时候,当林溪掏出来那只令虫时,柳沉鱼才会下意识地往床内蜷缩,身体瑟瑟发抖。
她看见「月」之圣女的那张脸就想吐。
也正因为如此,不忍看到再有可怜的妹妹们遇到和自己一样的待遇。
柳沉鱼亲力亲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奔波在景洲各地,白月圣教堆砌的蝎窟,虫窟,蛇窟...将那些捉对厮杀,活到最后的可怜孩子依时放出。
“「宿」之圣女是个好人。”在醉仙苑,柳滴星曾经这么对林溪一本正经地说道。
虽然~
当时柳滴星是想让林溪不要去欺负「宿」之圣女,可柳滴星的话发自内心。
柳沉鱼并没有如「月」之圣女一般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恶行推行到其他倒霉蛋身上,而是选择了改变,哪怕改变的幅度微乎其微。
但她在力所能及地去改变。
在她成为「宿」之圣女后,便在白月教内建立了严格的圣女选拔机制,晋升机制。
也正因如此,柳沉鱼与「月」之圣女愈加视同水火。
“上月宗连这些消息都探知到了么?”柳沉鱼苦笑,林溪好像明白了之前柳沉鱼脑补的,自己知道她名字的途径了。
“嗯——”林溪点了点头。
虽然她并不是从上月宗知道的柳沉鱼的名字,知道的柳沉鱼与「月」之圣女之间的矛盾。
但...上月宗确实知道。
“这家伙上门了那可就麻烦了。”柳沉鱼看着林溪,“林溪妹妹当真没有在那座圣山上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林溪摇摇头,除了温灵珺的残魂以外,她的的确确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柳沉鱼右手撑着脑袋,颇为苦恼地揉着太阳穴。
“这下真有点麻烦了。”
“...”
“呀呀~看起来,沉鱼妹妹好像有点不太欢迎姐姐呀。”女人娇软又邪性的婉啭轻笑声在马车外响起,林溪被柳沉鱼按在马车内,看着柳沉鱼走出马车。
空中,一袭白裙轻纱薄裙的女人一步踏出,便来到了马车前的空中。
那身轻纱极尽诱惑。
透着月光,女人轻纱下浮凸美好的线条几乎纤毫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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