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远也在看李承宗,只不过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三殿下,不知你抓我作何?”
李承宗淡淡道:“除了你和你爹,你全家都死了。”
“三殿下莫要说笑。”冯文远有些慌。
“你看本王像是跟你说笑吗,你的六个兄弟,你的三个儿子,还有你娘、你奶奶都被砍死了,本王安排人做的,就是你们冯家曾经欺负过的那些人。”
“不可能!”
冯文远犹不相信,但双目却是恶狠狠的瞪向了李承宗。
“你不用这么看着本王,本王既然来找你,自然是要送你们一家团聚的。”李承宗笑了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问道:“对了,你听说过凌迟吗?”
冯文远双目充满杀意的盯着李承宗,没说话。
“陆钧,你听说过凌迟吗?”
“倒是未曾听闻过。”
“所谓凌迟,就是把人吊起来,一刀一刀的割下他身上的每一块肉,每块肉必须要做到铜钱大小,而且期间还要保证他不会因流血过多而死,据说最厉害行刑之人,可在一个人身上割下三千六百块肉,让其经历漫长的痛苦之后,最后再一刀刺进心脏。”
听到这话,陆钧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体无完肤的血人模样,忍不住打个寒颤,“殿下,您的意思是?”
“本王也只是在一本古籍上瞧见过这个凌迟之刑,还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本王准备在这位冯家大少爷身上试验一下,看看能不能真的割三千六百刀而不死。”
冯文远突然嗤笑道:“三殿下,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用不着吓唬我。”
李承宗一愣,转头看向冯文远,微微一笑:“你以为本王只是在吓唬你?”
“难道不是吗?”
李承宗没回答,只是朝醉仙居外喊道:“把那两人给本王带进来。”
很快,血衣卫就像拖着死狗一样,把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的儿子拖了进来。
“看看他们,准备给你通风报信的,你觉得本王还是在吓唬你?”
李承宗笑了笑,目光冰冷,语气冷冽:“知道你们冯家为何只有你有凌迟的待遇吗?因为你家的畜生死太快,否则本王真恨不得在你们这群畜生身上试验十大酷刑。”
他并不喜欢这种严酷的刑法,但是对于恶人,只有用最严厉酷刑,才能让他们感受到什么是痛苦,才能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血债血偿。
李承宗直接挥手道:“把他带下去,就在这大街之上,凌迟处死!”
很快,醉仙居外的大街上就架起了刑台。
冯文远被吊在一个三角架上,被剥得只剩下一条亵裤。
“家主,这凌迟……我们没做过啊。”李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不等李承宗开口,旁边的陆钧便兴奋道:“李大哥,麻烦你去找个渔网来,我来动手。”
“找渔网作甚?”
“把渔网紧紧套在他身上,那些皮肉就会凸显出来,顺着渔网的网洞割,我感觉能割不少刀,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达到殿下说的三千六百刀。”
“变态。”
李毅骂了一嘴,当即让人去找来了渔网。
随后凄惨的叫声响彻流晶河畔,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只看了一眼,就跟看见了鬼似的匆匆而逃。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饶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我一条生路,啊~”
冯文远一开始就怂了,凄惨的叫着饶命,随着陆钧一刀一刀的割下皮肉,他更是直接崩溃了,一边惨叫,一边虚弱的喊道:“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让我死吧……”
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的儿子浑身颤抖,他们看着冯文远满身是血的模样后悔不已,这根本就不是让他们长教训,而是在折磨他们啊,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拒绝的余地。
太可怕了。
想出凌迟之刑的李承宗太可怕了。
真敢上手一刀一刀割人血肉的陆钧更可怕。
魔鬼。
这两个人就是魔鬼!
两人被吓得屎尿齐流不自知,让附近瞬间充满一股臭味,但周围的血衣卫却并未鄙视他们。
毕竟他们这些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人,见到这凌迟的场景都有些心颤,何况这两个养尊处优的官二代,估计近来恐怕都得做噩梦了。
事实上,这两个官二代根本没有做噩梦。
因为当他们被送回府后不久,宫中就传来庆帝的旨意,大理寺卿、刑部右侍郎抄家灭族,所以两人没来得及过夜,紧跟着大理寺少卿一家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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