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黄芦堡前静坐围城的小帅李汶面色惊慌的起身,望着山道那一侧。
从刚刚起,那边的哀嚎明显就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他听不太出胡汉声音的差距,但那声音越来越近,喊的越来越急他倒是听得明明白白。
这不合常理啊。
正在他心里返疙瘩的时候...
“不好了,不好了李帅!”
亲兵惊恐报道:
“山下,山下向阳道上,崩啦!!”
“咱们,咱们全被堵死在这里了啊。”
“该如何处理,请您尽快定夺呀!”
“什么?!”
得报的李汶面如死灰。
崩了?
下面可是还有一千多号人的啊。
怎么会崩呢?
而且这么快敌人就把他们堵山上了?
怎么可能?!
就是给下面放一千头猪堵路,那些人清路也没这么快吧!
倒也没什么错,因为猪大抵上是不会自己往山下滚的。
“哈哈哈”
“渣渣”
“杂鱼”
“去死!”
苏曜大笑着,连砍带踹。
打崩一块区域后立刻蹬着山崖的峭壁飞奔至下一块。
在惊骇的人群中手起刀落,先杀军官,再宰杂鱼。
就这么简单朴实的攻击方式,愣是无人可解,无人能治。
就像是一头猛虎冲羊群之中,不,他们甚至都只能算是未睁眼的小羊羔!
既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跑。
绝望!
“不啊——”
顿时,整段整段的道路上便都是惊恐哀嚎着的溃兵。
他们人挤人,人推人,自相践踏,跌落山崖者不计其数。
苏曜便以这一人之力,一经登场,旦夕之间便打崩了向阳道上的贼兵。
向阳道中太岁神,再一次以实际战绩,证明了传说的真实性。
直杀得道中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而,则咬着牙下达了撤离令。
于是,黄芦堡之围自然解除了。
不过倒并非是苏曜杀上了山来。
而是李汶,在得到向阳道上友军溃败的消息后他亲自赶往山腰,亲眼目睹了那可怕大溃败的李汶立刻下达了撤军的军令。
不,说撤军有点不严谨,应该是撤围转移。
他将部队的枪头调转,来到黄芦岭山腰,企图利用高度优势据守山岭,打击向阳道上来敌。
这不得不说是个非常无奈的选择。
“李帅,咱们后路断了,没有补给,若是他们不来仰攻,咱也坚持不了几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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